独孤伽罗并不想这样做:“阿邕,你不要插手这件事情。现在二姐已经得到了她应有的惩罚。她原本是冲着李澄去的,可结果却阴差阳错的跟李世叔……”为曼陀觉得不值:“二姐啊二姐,你怎么就这么傻呢?”
宇文邕“伽罗,她把你害得这么惨,不能就这样算了呀!”
独孤伽罗“是阿姐不想让我把这件事情闹大的。”该懂的道理都懂:“既然这件事情牵扯到了宇文护,那不管奶娘说得是真还是假,这件事情必须按下去。”记得般若说得话:“阿姐说了,独孤家的兄弟姐妹必须要齐心。就算有人做了对不起他人的事,也不能让别人看了笑话。所以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宇文邕“那长宁呢?独孤曼陀间接害得长宁被杨坚伤了脸和手,这总不能这么算了吧?”
高辞韵拍拍宇文邕的手臂:“你就不必为我担心了。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好的。我从来不是什么忍气吞声,打断牙齿往肚子里咽的人。”
宁都王府
春诗向般若汇报伽罗的情况:“有辅城王殿下和长宁郡主陪着,三姑娘开心了不少。不但能睡着了,还开始用膳了。”
独孤般若“还好我告诉长宁和宇文邕。伽罗那个人的性格,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清楚吗?”心里清楚得很:“自小性格就刚烈,也绝对不是吃亏的主。可她万万没有想到,一次一次被自己的二姐陷害。你说心里能不难受吗?”
“三姑娘知道,那件事情是二姑娘指使的了?”
独孤般若“伽罗那么聪明,估计心里大概也明白。要不然她不会执意出府,而且连曼陀的婚礼都不肯出现。不过我想她出去走走也好。这件事情,一旦传了出去,京城的人不知道会怎么说呢。她自己的婚事黄了,可自己的二姐,却嫁给了未婚夫的爹。”摇头叹气。
“姑娘,你觉得奶娘死之前说得话,几分真几分假?难不成真的是太师指使她做得?”
独孤般若“我也不知道。”半信半疑:“以他那疯子的性格,还没准真是他干的。毕竟我在大婚那一天,也是狠狠地得罪了他。他想要找人报复,那也是情之常理。”又想起你对宇文护的信任:“不过长宁却一直坚信不是宇文护做得,他是被冤枉的。这恐怕就是我和长宁的区别吧?”所以我和宇文护无缘,长宁却能在宇文护心中生根发芽。叹了口气:“算了,不聊他了。”问道:“曼陀呢?曼陀那儿怎么样了?”
“老爷把她关在府里,那都不能去。不过刚才,门房说看见陇西郡公的马车,往府里面去了。”
独孤般若嗤笑一声,嘲讽道:“我那个便宜的妹夫,对曼陀这小蹄子,还挺上心的嘛。”
济慈院
高辞韵边钓鱼边嘲讽道:“什么上心啊?不过是因为曼陀是独孤信的女儿。不然你以为李昞乐意搭理她啊?早就给二两碎银子打发她走了,或者直接打死了。”钓上来一条鱼:“不过是为了拉拢独孤信罢了。对他这种人来说,权势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