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伽罗“我替阿爹谢过辅政王。”
杨坚在庭院中遇见你和伽罗:“长宁,那天对不起啊。”
独孤伽罗“长宁姐姐,我去给阿爹送药。”
高辞韵故作疑惑:“哪天?”
杨坚“伤到你的脸的那天。”满是歉意道:“长宁,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寻各种名贵药材,治好你的脸。若是治不好……”顿了顿:“我会负责……”
高辞韵“别,不用负责。那天的事我早不放在心上了,这伤也快好了,留不了多难看的疤,不用你负责。”
杨坚“还有,我那天喝多了,胡说八道。”
高辞韵“借酒消愁可以理解。”
杨坚“我要回去了,回蒲阪。”
高辞韵“远离了京城,就远离了是非之地。”作揖:“珍重。”
杨坚“这些天你过得怎么样?”
高辞韵“吃喝玩乐。过去得就让它过去吧,何必停留在那段不快乐的回忆里?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才对。”揉着脸:“多笑笑,才有好运气。你回蒲阪以后就不要惹事了,你爹年纪大了可不能被气。”
杨坚点头:“珍重。”离开了。
伽罗经过这些日子的静养,身体正在恢复,她时刻惦记着生病的父亲,不忘煲汤煎药,独孤信看着体贴可人的小女儿,感到非常欣慰。父女俩提及宇文邕,独孤信心知肚明,般若有意撮合伽罗和宇文邕这对璧人,但无奈碍于夺位的流言。宇文觉已经起了疑心,为了安全起见,伽罗最好和宇文邕保持距离,免得惹祸上身。伽罗是个懂事聪慧的女孩,明白其中利害关系,便乖乖地点头答应,一切都听从独孤信的安排。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宇文邕的膝盖还没有痊愈,又被宇文觉召入宫中,奉命一起游玩。
宇文觉回头没看见宇文毓:“皇兄怎么没来啊?”
“皇上,宁都王殿下命奴才复旨。宁都王妃因照顾独孤丞相积劳成疾,现殿下正张罗着请大夫,所以不能前来。”
“寡人的旨意他敢不尊!”
“圣上。”
因为宇文毓抗旨不进宫伴驾的事情让宇文觉心中很是郁结,他又看向宇文邕,看见了不远处的马车,心里又有了折磨人的想法。
“皇后啊。马车经常坐,人拉的马车坐过没有啊?”
“臣妾倒是还没有坐过。”
“朕也没有。”宇文觉表面上眉开眼笑:“所以今日,寡人要尝个鲜。”
元皇后看出了宇文觉的意图:“圣上。”
宇文觉心思毒辣:“辅城王,你是朕的好皇弟。今日为朕拉个车如何?”
元皇后劝阻宇文觉:“圣上,不可。”
宇文觉低声道:“朕拿朕那位好皇兄没办法,还不能拿他出口气啊?”看向宇文邕:“听见没有啊,辅城王?”
元辞钰你刚有动作,按住你:“不要轻举妄动。”
宇文邕“遵旨。”
一位老臣出言劝阻:“圣上,此事万万不可啊。辅城王乃先皇之子,与圣上血脉相连。他怎能充做牛马呀?”
“我与皇弟之间开个玩笑罢了,你们管那么多干什么?”宇文觉笑里藏刀的看向宇文邕:“你是不是啊,阿邕?”
“圣上,圣上不可啊!”
高辞韵翻个白眼低语:“我还开玩笑说我想换个人做皇帝呢。可以吗?”
元辞钰“清辞,谨言。”
宇文护“可以啊。清辞,你想换成谁当皇帝?”
一众大臣都在劝阻宇文觉,宇文觉面露不愉。
宇文邕“皇兄说的是。”
众臣子和皇后极力劝阻,可宇文觉只当做耳边风,他洋洋得意地坐在车上,用鞭子狠狠抽打宇文邕的后背:“快走,快点!看看,看看我们兄弟是如何情深义重的。”元皇后在一旁劝阻,却怎么也劝不住。宇文邕忍气吞声,咬着牙拼命拉车。本就受了腿伤的宇文邕拉不住马车,一下子体力不支跌倒在地,把宇文觉和元皇后摔倒在地上。
元辞钰“清辞,你要记得你的计划。”按着你:“现在忍不住只会害了阿邕。”
高辞韵“我知道了。”
宇文觉气急一脚踢到宇文邕的身上:“你好大的胆子!”他还拿着鞭子疯狂的抽打他:“你是怎么拉车的!我让你好好的拉车,你是不是想害朕!”宇文邕咬着牙忍受这一切,他的脸上全是冷汗。
“圣上,别打了,圣上!”
宇文觉狠狠殴打宇文邕,大臣们吓得跪倒在地。宇文觉的气焰越发嚣张,他并不知道,自己早已失了人心。
元辞钰“皇上,辅城王虽有不敬之举,但毕竟事出有因。天子有仁德之心,怎可随意殴打宗室至亲。世间应先兄友,后方有弟恭。请陛下从今修圣徳,体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