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辞钰问道:“清辞忍得住自己的好奇心吗?”
高辞韵“我自然是忍得住的。长恭那么相信我,我自然不能辜负了他。”抱着包裹:“兄长,你休想引诱我。”
元辞钰“行行行,清辞最是信守承诺,忍得住好奇心。”转身要走。
高辞韵“兄长,你拆信封和包裹好不好?这样就不是我拆的了,不算说话不算数。”
元辞钰“清辞,你要言而有信。这是长恭送你的礼物,不能假他人之手。”
高辞韵“你不说我不说,长恭不会知道的。”一手抱着元辞钰手臂:“兄长,你就帮帮我吧。”
元辞钰“清辞确定要拆?”
高辞韵犹豫了一会儿:“想拆。”
元辞钰“我拆了?”
高辞韵压下好奇心:“算了,不拆了。”抱着包裹跑了:“要言而有信。”
济慈院
冬曲随伽罗来济慈院:“姑娘,那些破衣服能值多少钱?”
独孤伽罗“这车布可值六十石米食呢。”
高辞韵“今年冬天,这儿的老老小小就不用发愁了。”
独孤伽罗伸个懒腰,满足的喟叹:“真好,阿爹可以上朝了,我也终于可以和长宁姐姐上山来透透气了。”看向冬曲:“怎么样,济慈院可比京城好玩多了吧?”见冬曲满面忧愁:“怎么了,你有什么心里话就直说嘛。”
“姑娘,我可不觉得他们今年冬天不用发愁了。”冬曲说出自己心中所忧:“今年大旱过,对吧?”给伽罗算账:“往年一斗米只卖五文钱,今年都卖到十文了。等再过一段时间,那些山民吃完了存粮,又没钱买米。又饿又冷,他们不上来抢才怪了。这济慈院离京城又远,这里不是老人就是小孩,就算加上了法云寺的一些和尚,可又顶什么用啊?”
独孤伽罗“对啊,我怎么都没想到呢。”
高辞韵噗嗤一笑:“伽罗,你身边的这个小侍女,可比之前的那个聪明多了,也比你聪明多了。”看向冬曲:“在此之前,我已经考虑到这些了,也做好了安排。济慈院周围有防护,我手上有府兵会来这里巡守。我已经请旨开仓派粮了,宇文觉也同意了。再过一段时间,山下的人也不会来抢。就算他们敢来,他们也没那个能耐抢。”
独孤伽罗“长宁姐姐,你想的可真长远。不像我,只看到了表面。”
高辞韵“你都叫我姐姐了,我自然是要想的比你长远,替你这个做妹妹的留好后路了。不然你这声姐姐岂不是白叫了?”
辅政王府
元辞钰“清辞,如你所料。宇文觉不听劝告,大力提拔赵贵,把原本属于独孤丞相的权柄,全数划分给了赵贵。”
元辞钰“赵贵知晓宇文觉与宇文护不和,因此三番五次的故意与宇文护作对,让朝堂上的平衡局面被打破,让大周不得安生。”
高辞韵“要不我怎么说宇文觉的脑子一定有问题呢?明明势单力薄,还不自量力,对待兄弟手足也非常残忍。”
高辞韵“和宇文护做对,真是自找死路,嫌自己活的太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