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觉本就是个草包,一时没了主意,赵贵便建议道,不如先下手为强,在宇文护未出京征讨前,就杀了他!宇文觉昏庸无道,准备听从赵贵的话,为宇文护摆下一道鸿门宴。
太师府
“为贺太师旗开得胜,朕特于今日酉时二刻,在宫中设宴。钦此!”
宇文护对宇文觉的如意算盘心知肚明:“告诉圣上,我知道了。”见人离去,冷笑:“好戏开场了。”
辅政王府
元辞钰“清辞,我们可以看场好戏了。”
高辞韵“这场戏注定有惊无险,雷声大雨点小。”依旧是泰然自若:“独孤伯父过于愚忠,他定然会以宇文护的家人做威胁,让宇文护收手。”
元辞钰“果然是愚忠。”抿茶:“不过我们可以暗中推波助澜。”
高辞韵“兄长,我许久未见我那侄儿与侄女了,接到府上与我聊会天吧?”
元辞钰“绮瑞已经去接了,这会儿想必到了。”
宫中
宇文护进宫时遇见行色匆匆地般若。
宇文护当着宫女和侍卫的面叫了般若的闺名。
宇文护“般若。”
独孤般若支开下人:“你先退下吧。”看向宇文护:“你疯了吗?居然在这里叫我的闺名。”
宇文护“怕什么?清辞都可以叫得,我为什么不可以?咱们现在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这要是有人敢传出去,我就放干他们身上的血,给清辞染红她院中的满院梅花。正巧最近她再向我抱怨,说院中的梅花不够红。”
宇文护见般若面色不虞:“看宁都王妃行色匆匆,是要出宫啊?也对,今晚宫里可是要发生大事。你探听完消息,自然是要急着出宫了。要不然到时候,撇不清关系了。”
独孤般若装糊涂:“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宇文护“没事儿,我懂就行。”叹道:“刀剑无眼,到时候砍在我身上,也不知道清辞会不会心疼。”
独孤般若“你该去问长宁。”
宇文护“她已经好几天没见我了,总是心事重重的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宇文护便把宴会的事拿出来说,他知道这是般若和赵贵的计策要除去宇文觉。般若吩咐宇文护多加小心,却没想这一幕落入了躲在一旁的宇文毓眼里。
虽然般若礼让有加,可是宇文护的纠缠却依然让他心生妒忌,在他看来,宇文护一日不死,般若便一日不可能爱上自己,为了确保今晚行刺的万无一失,宇文毓将苗疆毒液交给赵贵,命他涂在箭头上,让宇文护插翅难逃。
太师府
宇文护“到底什么事?”
哥舒“不是属下。”把宇文护带到春诗面前:“是春诗。”
春诗在此等候:“奴婢奉命将这软甲送来,还望您笑纳。”
宇文护摸上软甲:“这不是当年先帝,赠送给独孤大人的软绡甲吗?”
哥舒看见了门口的思尧:“思尧。”
宇文护“清辞让你来的?”
思尧拿着一个盒子:“思尧来的不是时候,先行告退。”
宇文护扶额:“清辞又要不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