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毓“你放心吧,我会想办法的。你都累了一天了,先回去休息。我们从长计议,好不好?”
独孤般若心如死灰:“我知道你关心我,不过我现在不想回去。我怕阿爹,太过难过,会在家里有什么意外。”决心去找宇文护帮忙:“把我送回独孤府吧。”
宇文毓扶着般若下马车:“般若,真的不用我陪你进去?”
独孤般若“我想阿爹现在,恐怕没有心情可以招呼殿下了。”
宇文毓“是,那你就好好陪陪岳父。如果这雪下得更大了,今天晚上你就住在这里,别回去了,明天一早我过来接你。”
独孤般若“谢谢殿下。”待宇文毓走后:“不要告诉我爹我来过,去帮我备一辆马车。”
“是。”
太师府
哥舒“属下无能,还请主上责罚。”
宇文护“这不怪你,赵贵是故意选了我不在京的时候发难。他的官职比你大,你要是当时不听他的,只怕这谋反的罪名,就不止裁到独孤家身上了。”想起去辅政王府没看见你:“清辞人呢?”
哥舒“自独孤三姑娘撞壁之后,长宁长公主便一直在天牢陪着独孤三姑娘。”
宇文护叹了口气:“真是麻烦。”担忧你的身体:“天牢阴冷刺骨,再多的火盆都不顶用,还会惹起宇文觉的猜忌。清辞现在身体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会不会感染风寒。”
“太师,宁都王妃在外求见。”
这晚,般若没有回宁都王府,也没有住在娘家,她悄无声息地来到太师府,寻求刚回京的宇文护帮助。
独孤般若低声下气的恳求宇文护:“我求求你救救伽罗,她不能在天牢里待着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求求你了。”
宇文护“进去说话。”转身。
独孤般若抓住宇文护的手臂:“你不答应我不走。”
宇文护“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来求我?宁都王妃的身份,还是独孤般若的身份?”
独孤般若“我是伽罗的姐姐。”
宇文护“怎么你的好丈夫帮不了你,所以现在就来求我了?宁都王妃,做人可不能像你这样。我们已经断了,也不欠你什么了。”
独孤般若眼泪哗哗的流:“算我求你了好吗?求你了,看在长宁的面子上。”
宇文护倒茶:“伽罗伤的那么严重,清辞一直陪着她?”
独孤般若握住宇文护的手:“她伤的真的很严重,就算长宁和太医在她身边,给她加了许多碳盆也无用。以伽罗现在的状况,根本没有办法在天牢里待着。外面的风雪那么大,那里那么冷,她扛不下去的。”
宇文护“我这就去宫中一趟,把清辞带出来,她那身子骨娇弱,扛不住。我与她再去见宇文觉,就说此事是哥舒弄出的一场误会;你那边找个人出来顶缸。这样宇文觉那边,应当能交代过去。”
独孤般若“没有用的。宇文觉不知道听信了赵贵什么谗言,我跟我爹在大雪里跪了那么长时间,他就是不肯出来相见,以抱病相称。你现在去了又怎么样?难不成你闯进去吗?”
宇文护“清辞还在天牢待着,我至少把她带出来。”
独孤般若“清辞是习武之人,现在不会有事的。宇文护,我求你出兵,出兵攻打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