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般若一夜春宵后,起身系衣带,询问宇文护:“现在,你可以出兵了吗?”
宇文护“若我能平安回来,此事不要让清辞知道;若我不能活着回来,你便将此事告知清辞,让她恨我一辈子,不再爱我。”心里满是痛苦:“至少她能转身去爱别人,至少不会因为我死了而流泪。”
独孤般若“是我对不住你和清辞,来世我必当牛做马,还我对你们欠下的债。”
哥舒在门口一直等着:“主上。”
宇文护“调集旗下所有兵马,攻打宫城!”
哥舒心中对般若的怨恨更甚:“主上,万万不可呀,主上,您不能再为了独孤般若这个女人一再失去理智!”百般劝阻:“主上先去院中看看长宁长公主吧,她在院中站了许久了。”
宇文护心里咯噔一声:“清辞来了?!”
独孤般若“宇文护……”
宇文护没听般若说了什么,赶紧跑了出去。
哥舒“蛇蝎女人,主上当初相中了你,真真是糊涂了!如今看来,长宁长公主倒是与主上般配至极。”
院中
宇文护不知道你在这里站了多久,早知道他看见你时,你的肩头已经积了一层厚厚的雪,脸也被冻的毫无血色。
宇文护“清辞,你怎么来了还不进去,在这里站了多久,冷不冷?”伸手:“我掸去你肩上的雪。”
高辞韵侧身躲开:“不必了。”
你自己都不知道在这里站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在这里越站越不觉得冷,越站越觉得心如刀绞。
宇文护“清辞,你听我解释……”
就在这时,手下忽然来报:“报!辅城王夤夜进京,现以冲破城门城防,直向宫城而去。”
高辞韵“他带了多少人?”
“仅有随从一人。”
“报,辅城王以负荆至宫门之外,敲响了景阳鼓,说济慈院的私兵系他所藏,特来进京投案。”
独孤般若站在廊下,脚下一软:“你说什么?”
宇文护“看来他是来替伽罗顶罪的,我们宇文家还真是出情种啊。”
高辞韵“蠢才!”
宇文护“元清辞!”看你跌跌撞撞得跑了:“你回来,不要命了吗!”抓住你:“他现在顶得可是谋反的大罪,以宇文觉的性格,肯定今晚就得发难。你现在去了,只是死路一条。”
高辞韵“那你去啊!我可不会委身与你,低声下气的求你,让你帮我救人!”推开宇文护:“那是宇文邕,自己饿肚子也要攒下一块桂花糕给我吃的宇文邕,我不会见死不救。”
高辞韵跑向皇宫:“思尧,你快些叫我兄长到宫中拖住宇文觉。无论如何,也得将此事拖到明日百官公审,否则宇文邕很有可能性命不保!”
“属下明白。”
次日百官公审
宇文邕在朝堂上负荆请罪:“济慈院私兵,皆非独孤氏所有。只是曾经臣弟得到父皇许可,私底下排练兵马所用。现在只是借给济慈院防备山贼而已。”作揖:“还请圣上明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