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锁这一章就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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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结束后,艾玛只感觉后腰一阵酸疼,动弹不得,身上黏糊糊的,带着汗水和一处处印记。
德拉科第二天起来时也有点昏沉,走进卫生间冲了趟凉水,洗漱时才算精神起来。
走出卫生间,德拉科熟练的鼓捣着咖啡机,冲了一包拿铁,正用勺子搅着。艾玛醒来时迷迷糊糊,睁着眼睛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德拉科似乎想起了什么,走到床边,抬手盖住床头柜上的一个透明瓶子,顺势拿起,丢进了垃圾桶里。
德拉科这举动无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艾玛盯着他,话也说得鬼使神差:“这是什么?”
德拉科眼里藏刀地凝视了她几秒:“没什么。”
话说完,他感觉反倒更显欲盖弥彰,喉结动了动,解释道:“保护措施。”
“什么玩意?”
德拉科故作镇定地走到桌前坐在,背对着她:“一种魔药。”
“……”艾玛的确能够回忆起来,最后关头,德拉科关了灯,她的耳边是一阵急促的吞咽声。这一瞬间她是后悔的,但一看此时屋里就他们两人,不搞清楚属实有点亏,“你……什么时候买的?”
“调的。”德拉科声音在抖,每一个字都好像在说“别再问了”,“医学书上写的。”
什么不正经的医学书???
不对……
德拉科这几天都在看什么书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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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这一整天都不舒服。她熬夜没少熬,所以即使前一晚很累睡的很少她也没醒的太晚,但一醒来就只感觉周身酸痛,腿间还残留着剧烈的不适感,她真的一点也不想动,直接在床上躺了个昏天黑地,饭都不吃了。
终于不得不去做返程的准备工作,艾玛这才舍得从床上爬起。已经时近傍晚了,酸痛感消解了不少,但后腰还在隐隐作痛,好像是因为出了汗又着凉,还有点低烧,缠着德拉科时更是直接半身不遂了,什么事都不想自己干,连路都不想自己走。
考虑到这蠢猫发烧即醉酒,德拉科认命地当了回家养小精灵。
“你谋划多久了?”
德拉科背着艾玛,上了返程的列车。格兰芬多们心照不宣的没有问他们昨晚发生了什么,窝一个车间里浮想联翩去了。
听到这个问题德拉科并不惊讶,毕竟这蠢猫一发烧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他找了个空车间把她放下,才漫不经心地应:“不久,就昨天晚上。”
“什么目的?”
德拉科:“……”
回想起一年级时,小蠢猫第一次发烧说胡话,自己还面红耳赤且恼羞成怒的说“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现在除了有些无语外几乎是应对自如了,想想还有些物是人非。
“闭嘴吧你。”德拉科不想搭理,“每次发烧都跟喝了假酒似的,你脑子没坏掉吧?”
德拉科的手贴在她额头上,下一秒就被拍开了。
艾玛:“别碰我。”
“行行行。”德拉科破罐破摔,“药总得喝吧?”
蠢猫吸了吸鼻子:“什么药?”
德拉科一本正经:“醒酒药,不苦。”
艾玛眯着眼睛,温吞地说:“我又没喝酒。”
“幸亏你没喝酒。”德拉科拧开魔药,塞在她手里,“在霍格莫德还跟我说要喝什么火焰威士忌,你要真醉了我可不乐意伺候。”
他看向她,补了一句:“把药喝了。”
艾玛乖乖喝药,没吭声。
“也就你敢把马尔福当仆人使唤。”德拉科用力捏她的脸。
艾玛喝完药,又温温吞吞地续上刚才的话题:“你还没回答我。”
“这鬼问题你爱答你答。”德拉科捏了捏鼻梁,只想她快点睡着。
艾玛倒真的认真思考了起来。
“你这几天在看医学书吗?”
这个问题还挺正常,德拉科一扬眉,给了回应:“是。”
一低眸瞥见这家伙复杂的表情,德拉科深深吸了口气:“正经医学书!”
“你真的希望毕业以后,去当治疗师吗?像我之前说的那样?”
这个问题似乎很合德拉科的意,他神色柔和了些,轻轻点头。
“那就好。”
德拉科看向她:“怎么?你以为呢?”
“没有以为。”艾玛喝完药,声音带着点鼻音,“就是想知道你看医书的目的。”
德拉科震怒:“和你说了是正经医学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