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知道张起灵和刘丧在房里最后单独说了些什么,反正没人再提起这件事,今朝有酒今朝醉也好,自欺欺人也好,日子照样过。
毕竟他们为了和人一起过日子,已经“牺牲”了很多,没道理就为了个这,前功尽弃。
张起灵不能在院子里再养鸡,不然刘丧“威胁”要把张起灵和他的鸡一起“扫地出门”。
胖子人过中年,生生体验了一把什么叫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一个孩子。
那场面…只能说,“恶人自有恶人磨”…
吴邪就属于“补缝”,在有矛盾的时候,出来当“裁判”。
而周周,是他们之间的感情枢纽。
都说一个家庭,要是没孩子,少了情感寄托,没个盼头,怕是走不长远。
作为一个家庭的主心骨,周周最爱刘丧。
那叫一个失去自我,什么血脉的拉扯都不足以形容。
自打孩子会走路,就是刘丧屁股后边儿的小尾巴,要不是刘丧不管饭也不管钱,孩子眼里基本没别人什么事。
但要是问刘丧对孩子怎么样…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毕竟那俩在被大鹅展翅追屁股的时候,刘丧是干过利落的关门,任孩子在外边儿让大鹅啄了满头包的人。
同时,刘丧又是在周周调皮爬树失足摔下来的时候,最快去伸手接的人。
诸如此类的“爱恨情仇”,足以让几人添酒叙话,笑谈黄昏,坐闻蛙鼓,屋下掌灯。
若不是周周,他们可能永远不能这样完整的体会一遭为人“父母”的酸甜苦辣。
因为几人的保护,直到快考大学,张周都是在杭州。
后来还是孩子自己的要求,想出去看看,才考去了外地读书。
这一放手,就出了问题。
孩子一毕业,就带了人回家…
看着倒是挺精神的小伙子,也不知道周周是怎么对人说的,反正人对着四个“爹”,没点儿异样的表情。
刘丧从人进门,魂就像被雷劈走了一样,转头倒水的时候,由于魂不守舍,把手烫了一下,还差点摔了杯子。
吴邪最镇定,吩咐胖子准备饭菜水果,既然来了,怎么说也是客,不能失礼。
吴邪咳…那什么,小伙子怎么称呼?哪儿人啊?
张周…三爹…她,她是女的,咳…姑,姑娘…
不是小伙子。
吴邪…
说实话,现在孩子长得都周正,这头发短的都贴头皮剃了,不出声,怎么认出来呢?
在气氛走向诡异的情况下,一边一直没开口说话的刘丧突然动了。
刘丧女,女的?!
女的?女的好!女的好…
那人短短几息,是怎么经历的大喜大悲?
刘丧刚刚都已经开始联想到张周未来难产躺在病床上的场景了,突然喜出望外。
喜从何来?
喜从天降!
张周惊讶的看着刘丧健步上来,一把拉住了她身旁人的手,笑,笑逐颜开?
张周是知道她“丧爹”的杀伤力的,小时候带她去山上摘野果,都有人上赶着帮忙还要联系方式。
眼见着俩人拉着手就不对劲了。
张周…爹,这我对象…
你要的话,得自己找…这事儿不能截胡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