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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那儿之后,张九龄有一段时间没有再见到沙燕儿,两人之前虽然加了微信,可也并没有聊天,甚至连个问好都没有。
张九龄照旧时不常和朋友出去玩儿,也遇见过几个姑娘,可除了一块儿蹦几下喝上两杯,并没有下文儿,离开夜店时,他总是一个人。
发小儿问他是不是最近不方便?
张九龄眨巴眨眼眼睛,没听懂。
发小儿怀里搂着的姑娘给他翻译:
女二“哥,你是不是大姨妈来了?”
张九龄“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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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亲戚到访的张九龄挺郁闷,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最近吃了素了。
酒不好喝吗?姑娘不美吗?
当然不是。
只是姑娘边跳边贴近的身子让他觉得差了点儿什么,还有那些印在酒杯上殷红的唇印,总是让张九龄莫名觉得扫兴。
照这样下去,他张九龄怕是要成为继刘喇嘛之后第二个出家的德云子弟了。
连法名都想好了,佛不是都说色即是空吗?那他就叫“悟空”,差不多就是悟色了!
不过,要是出家去哪里好呢?
嵩山少林寺不错的,但是听说武僧跟他们说相声一样,讲究娃娃腿儿童子功。
童子功……他好像不成了。
山西五台山呢?不成,有点儿远,听说山上可清苦了,连只鸡都看不到。嗯,是能炖着吃的那种。
京西妙峰山……算了吧,再碰上个把去拴娃娃的同行,传出去好说不好听的,他得顾全脸面啊!
不对!他这么认真的考虑出家做什么?他不想出家啊!
张九龄很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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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九龄不用出家了,他开荤了。
此时的张九龄光着膀子,沙燕儿把药膏涂在他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后背上。
别问张九龄身上怎么还能看出青紫色来,他确实黑,可也没还黑到看不出个颜色来。
那些伤不是沙燕儿打的,可却跟她大有关系。
这天晚场刚散,张九龄还没到家就接到了沙燕儿的电话,那姑娘二话没说甩了个地址过来,让他过去找她。
要搁以前,张九龄绝不会搭理这种邀约。
今儿可能是道光帝传位――都给他咸丰(闲疯)了,张九龄竟然按着那个地址乖乖的去了。
嗯,到那儿就被人给揍了。
沙燕儿带了张九龄回家上药,告诉他打他的是她前男友,三不五时就要来求一次复合,不答应他就自残,要不就找茬儿打架。
今儿沙燕儿加班儿,快到家时看见那货堵在她回家的必经之路上,一时情急就把张九龄叫来壮个胆儿,谁知道那货还真把他给打了。
姑娘小心翼翼的帮他擦药,张九龄的心思早随着沙燕儿那双小手儿的动作飞得没了边际,连她说了什么都没过心,只等着那双殷红的唇不再说话,张九龄便毫不犹豫的覆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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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
完事儿之后不是该抽支烟就好了吗?
为什么还要擦药?还真特么疼!
这样会不会显得我太他爹娇弱了啊?张九龄呲牙咧嘴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