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活不知怎么使下来的,归了后台,王九龙赶紧摸摸张九龄的额头。
王九龙“老大,你怎么了?病了?”
张九龄“没事儿……”
王九龙“那你今儿怎么老发愣啊?”
张九龄“我大姨妈来了!别烦我!”
一肚子邪火没地儿发的张九龄冲着王九龙吼了一嗓子,冲进更衣室摔上了门。
王九龙愣了愣,从地上捡起刚刚被张九龄那一甩掉出来的耳钉,耳针处沾着血,再抬头看看被张九龄握过的门把手,果然也有血迹。
王九龙“卧槽!还真特么大姨妈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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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王九龙“老大,吃药。”
张九龄靠在床头,接过药片儿,看都不看就都塞进嘴里,嚼得满嘴都是苦药面子。
张九南“卧槽老大,你别着急啊,好歹喝口水往下送送啊!”
张九龄就又接过杯子,一仰头喝了个干净。
杯子一扔,人又埋进被子里。
张九南“九龙,老大这是……急性肠炎烧到脑子了吧?”
王九龙“滚蛋!”
张九南“你跟我急有什么用啊?”
张九南“哎,我听说老大这些日子玩儿疯了,天天下了场就是各种局,每回都喝得醉猫儿似的,嗯……还夜夜……”
王九龙“闭嘴吧!你那张破嘴跟个棉裤腰似的,怎么那么八卦啊?还夜夜!夜夜什么啊夜夜?你夜夜钻他床底下看着了啊?”
张九南“得得得,你是爷!你是祖宗!有火儿别朝我撒啊?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张九龄“别吵老子睡觉!都特么滚蛋!”
两个家伙瞬间哑了火儿,蹑手蹑脚的出了卧室。
没一会儿,张九龄家的客厅响起了打斗和嚎叫的声音。
没特么一会儿消停的时候!张九龄想着,拉起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实。
自从那天沙燕儿走了之后,张九龄就彻底放飞了自我。
台上总说:酒是穿肠的毒药,色是刮骨的钢刀。
那这两样要是放一起呢?
张九龄想了想,刮骨疗毒呗!
蜷在被子里疼得直冒冷汗的张九龄觉得自己现在跟关二爷挺像的,关二爷戴着个绿帽子,自己也戴了个……
不对!
自己好像是给别人送绿帽子的那个!
操!这事儿应该庆祝吧?
怎么自己心里就是不得劲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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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等张九龄的病终于如春蚕到死丝方尽的时候,已经春暖花开了。
自打沙燕儿带着男朋友来还了耳钉之后,张九龄就再也没有见过她。
沙燕儿啊沙燕儿……
这姑娘真应了她的名字,果真就像个风筝一样。
张九龄以为线轴掌握在他手里,拉近还是扯远,全看他乐意。
可张九龄没想到,沙燕儿是个断了线的,她想怎么飞就怎么飞,谁也甭想做她的主。
张九龄,只不是她在漫漫旅途中,临时停靠过的一根树杈儿罢了。
风筝的离开,是风的追求?还是树的不挽留?
挽留个六!张九龄想,爱特么飞哪儿飞哪儿去吧!小爷什么时候缺过姑娘?
舞池里,那些娇艳的盛放的花儿,才是他张九龄该去注目的。
一个穿着清凉的姑娘走过来,挡住张九龄赏花儿的视线。
姑娘挨着他坐下,浓郁的香水味道悠悠飘散。
龙套人物“哥哥,你拿吸管喝这个酒,不怕醉呀?”
张九龄“这么喝,是甜的。不信你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