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占人家姑娘便宜占得正开心的猥琐男发觉了自己后方的异动,有些诧异地回过头来,却正对上一张凶神恶煞的脸。那张脸上狰狞的刀疤是那样明显,刀疤下的脸帅气又带着几分邪气,尤其是那人笑起来时,猥琐男不觉得那笑意温暖,直觉得连头发根儿都被惊得立起来了。
李鹤东手下不惜力,脸上也板出一副凶恶的神情,见那人看向自己,李鹤东瞪着他,忽然咧嘴一笑,同时大手捏住猥琐男的屁股,用力一抓,继而还揉了揉,像揣面团儿一样,很享受的样子。
那一刻,李鹤东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做“邪魅狂狷”,只是不知道面对这一场面的那个猥琐男是怎样理解的,反正他是一动也不敢动了,应该整个人都已经傻掉了。
如果说发现地铁咸猪手时的你是又羞又急又愤怒的,那么,当你看见自家男朋友凶神恶煞地“调戏”色狼时,整个儿人都傻了。
有那么一瞬间,你觉得,你可能就是年纪小,经过的事儿太少,所以老天爷爷特意让你开开眼界呢。
正在大开眼界的你眼看着那个色狼被李鹤东一边狞笑一边揉捏了好一会儿,赶上地铁到站,那人几乎是屁滚尿流地逃出了车厢。
李鹤东“齐活!”
李鹤东掸掸手,一脸轻松地挤回到了你的身边,笃定地说:
李鹤东“放心吧,那孙子这辈子都不敢再干这种事儿了!”
你“东东东哥……”
你“那刚刚那样子好可怕……”
你想了想,继续说:
你“比你打人时候还可怕!”
李鹤东“要的就是这效果!”
李鹤东得意地晃晃脑袋!
.
.
你“你你你别碰我!”
午夜,李鹤东家的卧室里,你躲过李鹤东伸过来的大手,一脸嫌弃地说:
你“多……多那什么啊!”
你“你都下得去手!”
你“李鹤东!别!别拿那手碰我啊!”
李鹤东“我都洗干净啦!”
李鹤东的声音有些低,含着对自家姑娘说话时特有的绵软:
李鹤东“宝儿,你躲什么呀?真的洗了!”
你“那也不行!”
在这事儿上,你倔得像头驴似的,缩在床脚儿继续气他:
你“你你你连色狼都调戏!”
你“李鹤东,你是不是有点儿太不挑食了?”
李鹤东“嘿,法制社会嘛,我不打他不骂他,给他点儿深刻的教训,那都是为他好!”
李鹤东憋着笑,渐渐凑近你:
李鹤东“再说了,我这怎么着也算是见义勇为吧?”
李鹤东“你得奖励我!”
你“我凭……啊!”
你“李鹤东,你偷袭!”
你还打算坚守一阵,却被李鹤东一把抓住手腕,轻轻一拉就被撂倒了,倒驴不倒架地继续着言语攻击:
你“你堂堂一社会东,怎么能偷袭小姑娘呢?你……”
李鹤东“别废话了,老子今天为了做好事儿都把自己豁出去了,当然得好好儿补一补!哇咔咔!”
李鹤东又做出在地铁上的凶恶模样,手下也开始忙活起一样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