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更别说那下面的井口只有碗口粗细了。
王月半不是,天真你这是在讽刺我吧?我胖点碍着你啥事了?
吴邪我靠,我哪里是在讽刺你,我自己都没瘦到碗口粗细。
潘子哎哟,小三爷,你们仨别琢磨这些了,赶紧吧。
潘子现在咱们最重要的是要到三爷那里。
肆疟等等!
肆疟一出声,几人都停了下来,直溜溜的盯着肆疟,肆疟转头看去,听到了一声树枝折断的声音。
潘子端起了枪,肆疟看向石像。
肆疟软玉哥哥,刚才他的脸是朝向哪儿的?
吴邪我……我xx……
吴邪的震惊不无道理,那石像已经转了过来,顶着一张狰狞且长满青苔的巨脸看着几人。
吴邪我……没太注意,但是肯定不是这一面。
王月半我去,他娘的有鬼了?难道他自己转过来了?咱们触动啥机关了?
肆疟不太可能,这里应该没有机关,全是石头。
潘子刚才没看仔细,这雕像可能是两面的。
王月半两面你的头,刚才离开的时候我回头看了好几眼,而且石像的背面绝对没有这张脸。
肆疟等等,这脸有点不对劲。
不得不说这雕像这一面的确是有些怪异,表情透着股阴狠的感觉,吴邪咽了口口水,试图用科学解释这个问题。
吴邪我们走的不是直线,也许是角度的问题,不要自己吓自己。
王月半狗屁角度,这肯定有问题,你这么琢磨是自欺欺人。
王月半要不要回去看看?
潘子摇了摇头,端起枪对着石像就是一发子弹,电光火石间,肆疟把枪抬了一下,子弹没射到石像。
吴邪几人松了口气,要是这真是活的,潘子不就直接把这东西招惹了。
几人定定地看着雕像,等了大概半个小时,石像也没有反应。
潘子肆妹子你看吧,没事,真是石头的,可能是咱看错了。
潘子这里的路七拐八拐的,咱们快走,别磨蹭了。
肆疟不对,我的感觉跟你们的不一样,不会看错。
王月半是啊,老子之前支边的时候,干过车床,眼睛毒得很,怎么可能看错。
吴邪车床是车床,参照物复杂,看错了不奇怪。
吴邪小疟,别瞎想了,咱们快走吧。
吴邪说着抱着肆疟就要走,肆疟心下不安,总觉得有块疙瘩没解开,肆疟拦住了吴邪,跳到了胖子身上。
肆疟我和胖子哥哥去看看,你们别动,就两分钟。
王月半得嘞,想一块儿去了。
肆疟跟着胖子走到雕像前,潘子小声地骂了一句什么肆疟没听清,她现在满新眼都被那个石像堵住了。
胖子带着肆疟到了石像前,肆疟先是看了看石像背后,道:
肆疟不是两面。
王月半啧,他娘的,我就知道。
肆疟点了点头,在石像旁边嗅了几下,脸色难看了下来。
肆疟快走!
王月半咋了?
肆疟还没来得及解释,眼前雕像的脸便起了变化,眼角往上吊,嘴角上扬,形成了一个狞笑。
胖子这时候才反应过来,他带着肆疟飞一般地跑着,还往后面叫了一声。
王月半是活的!快跑!
吴邪也看到了石像,愣在原地,胖子拉着他俩就跑,肆疟知道现在自己是个拖累,索性下来利用蛇尾巴爬了起来。
石像的脸已经碎了,五官移位,好像里面裹着什么东西,要冲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