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子散伙?这林子诡秘异常,我们还没遇到状况,要是遇到状况你一个人应付得了?
潘子况且外面这大戈壁几百公里,你就算摸着东西活着出去,一个人能穿出戈壁?
王月半你胖爷我是什么人物,这些老子都自有计划,提前和你说说,就不劳你担心了。
肆疟她听着两人没营养的对话毫无感想,只在心里感慨了一句人事无常。
潘子莫名看了一眼肆疟,道:
潘子这事情老子不勉强你,拿到装备,你要走随你。
潘子不过,你可不要指望遭难的时候我们来救你,我们摸到的东西你也别指望拿一份。
王月半你还唬我,你也不打听打听,唬人胖爷我是祖宗。
王月半胖爷我想明白了,你三爷这次进来,根本就不是来摸明器的,要摸到好东西,老子只能单干。
王月半得和那小哥一样,玩失踪,前两次那小哥把咱们甩了,指不定摸了个脑满肠肥,咱们都不知道。
肆疟噗嗤——
吴邪噗——
肆疟和吴邪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胖子这才发现吴邪没睡,也就不再说了,吴邪想了什么肆疟不知道,但是肆疟很认真的抬头,对着胖子道:
肆疟不对的,哑巴哥哥很穷的,还是花大叔的钱。
王月半哟,想不到啊,感情南瞎北哑住一块儿带着个小姑娘。
王月半小哥还是花黑眼镜的钱。
肆疟(我好像暴露了什么……)
吴邪成了,咱们先睡会儿,小疟你也别撑着了,看你小胳膊小腿的别又走散了。
肆疟阿……好。
肆疟点了点头,盖上了外套,趴在胖子的胸口,睡着了。
她面上没有波澜,只是刚刚没有反应过来,她对于自己的情感这种事一向迟钝,又对于别人对自己的态度过于敏感。
敏感的人,活着太累了。
这个丧丧的念头突然在肆疟的脑袋里浮起,她把这个念头甩了出去,抓住了胖子的袖子,其实她挺担心胖子一个人真的走的。
这里危机重重,胖子是个好胖子,不该跟阿宁一样折在这里。
肆疟睡了不到一个小时,就被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了,她敏感的睁开眼,胖子刚低头就看见一双琥珀色的竖瞳,跟鬼火一样,吓了个趔趄。
肆疟一手扶住胖子,胖子看着肆疟胸口起伏了好一阵,道:
王月半妹子啊,你这眼睛……
肆疟阿……
肆疟摸了摸眼睛,不经意间碰到眼角那块疤,眸光暗了暗。
肆疟墨镜掉路上了,胖子哥哥,你多担待啊。
王月半没事没事。
肆疟突然想起刚刚听到的窸窣声,她扭头看去,地上落了一层新叶,潘子不见了,吴邪还在睡着,打起了轻轻的鼾,估计睡的挺香。
肆疟潘子叔叔呢?
王月半刚才有点啥动静,大潘说他要上去看看,没想到把肆妹子你惊醒了。
肆疟阿——
肆疟这样,我视力好,跟着上去看看,胖子哥哥你看着吴邪阿!
王月半你——
胖子伸手想拉肆疟的领子,肆疟毕竟是个小孩子,这种事情让她去胖子还真有点不放心。
但是肆疟闪的很快,胖子只来得及抓到一片风,人就不见了。
王月半(黑瞎子养的啥小孩,抓都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