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疟皱了皱眉,她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她转头看了看,却没看到那些蛇。
这时候,吴邪发话了。
吴邪这里月光惨淡,鬼气弥漫,妖气冲天,我看肯定有事要发生,咱们还是快走。
吴邪待着恐怕要遭殃。
吴邪潘子,你刚才算了那么久,我们该往哪里走?
潘子问题是,我们要前进的方向,就是那棵树的方向。
肆疟一时怔住了,吴邪不敢置信地再次确认了一遍,潘子拉上了枪栓,肆疟摸了摸腰上的刀,胖子站了起来,往那里走去。
王月半他奶奶的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人家存心不让咱们过,但是咱也不是好惹的。
王月半走,咱们去弄弄清楚,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肆疟皱了皱眉,她强烈的第六感让她拉住了胖子,胖子有些迷茫,这时候,一种声音传进了肆疟的耳朵,肆疟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胖子看着肆疟一脸迷茫,问道:
王月半怎么了?
肆疟胖……胖子哥哥……你仔细听……
王月半听啥?孤魂野鬼不也就那些话,还我命来诸如此类的。
肆疟不……不是……
肆疟支支吾吾的,那词实在是有些难以出口,最后她索性破罐子破摔,松开了胖子。
肆疟你自个仔细听吧,我也说不清楚。
胖子看着肆疟一脸狐疑,但是肆疟毕竟这一路帮他们不少,于是他闭上嘴竖起耳朵,认真听了一会儿,皱起了眉。
王月半咋回事,这声音,难道是在叫spring?
肆疟好像……
吴邪等等,我怎么感觉这声音好像在叫我名字?
王月半叫你的名字,我怎么听不出来?
吴邪不是我的本名,是在叫小三爷,你仔细听听。
肆疟听见这话也仔细去听了,可惜声音太远,那语气又容易扰人心绪,她摇了摇头,表示听不出来。
肆疟那个……软玉哥哥……你是不是听错了?
吴邪不对,确实在叫我。
潘子我也有点感觉,可是这里知道小三爷名字的女人有几个人?
潘子我看这真是闹鬼了,阿宁那婆娘可能觉得自己死的冤,不想一个人烂在这里,想找我们陪葬。
吴邪摇了摇头,肆疟虽然和阿宁接触不深,但是阿宁的种种举动都让她觉得她不是这种死了还要拉个人垫背的人。
肆疟还是不相信鬼神之说,她努力在大脑里翻阅着自己之前在学校档案室看的资料,试图找出一点蛛丝马迹。
吴邪好像想起了什么,抬起头,脸色惨白。
吴邪天,难不成她还活着?
肆疟不可能。
第一个出声的是肆疟,出声的同时肆疟还带着点淡淡的愧疚。
肆疟那蛇有着剧毒,而且她的脖子是被咬断了没错。
肆疟阿宁姐姐跟学校里的实验品不一样,脖子不是铁做的,也没有特殊体质。
王月半就是啊,而且老大,你不是没看到阿,你背到峡谷口的时候,她都烂了。
潘子我看是这死女人想引我们过去,我们绝对不能上当,你们想办法跟着我走,我们迂回过去。
潘子那边情况不明,可能有很多的毒蛇,而且这情形诡异异常,去了讨不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