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疟都这么说了,胖子虽然心下有些寒战,却还是扎下了针。
第一针,肆疟就想骂人了。
肆疟(这什么破地方阿,我操,刚醒来就要挨针)
肆疟(我的上帝我为什么要拒绝吴邪和胖子的建议)
肆疟(在吗,一条美女蛇要死了)
肆疟内心戏极多,手微微发着颤,却咬牙挺住了,胖子估计比她更紧张,针都是抖的,这种清楚的感觉到针在自己身上活动的感觉让人头皮发麻且不忍直视。
吴邪在一边没看下去,他抓住了肆疟的手,肆疟手心都是汗,不知熬了多久,胖子抹了把汗,道:
王月半可以了肆妹子,就是有点丑。
肆疟牙齿打战,也没顾得许多,她擦去背上的血,盖上了外套。
胖子在一边喝了口水,突然想起了什么,道:
王月半话说妹子你身上那文身哪来的,挺好啊改天胖爷也去整一个。
肆疟这个……
肆疟低头沉思片刻,抬头刚准备回答,就对上吴邪一双好奇的眼睛。
齐黑瞎你身上的文身,最好别给别人看见。
齐黑瞎也不要给人说来历。
肆疟突然就住了口。
一边是黑瞎子的告诫,一边是好奇的软玉哥哥,她有些为难,她咽了口口水,道:
肆疟这个不能说,但是胖子哥哥我劝你别文。
肆疟你不会想要的。
王月半阿……哦,好好好。
肆疟很少用正经的语气说话,胖子一下子坐直了身子,吴邪表示理解,也没再追问,几人沉默了一会儿,开始解决眼前的问题。
肆疟话说——这里是哪里?
王月半这是吴邪他三叔的营地,人影都没有,咱们估计来的不是时候。
肆疟阿……那大叔——
肆疟刚说到这里又闭上了嘴,胖子不是说了人影都没有吗,她现在问估计也没用。
胖子叹了口气,觉得肆疟对黑瞎子的执着真是无法让人理解,他没经历过,也不知道,他看了看四周。
一个天真无邪的小三爷,一个满脑子都是墨镜和烤虫子吃虫子的小蛇,一个身负重伤战争后遗症的老兵。
感情现在正常的就他一个。
胖子心态有些炸裂,但他必须面对这个惨烈的现实。
王月半这里不对劲,咱们收拾一下,这里不能久待。
肆疟点了点头,想站起来却没能,她这次受的伤着实有些重,吴邪大概是想拉她一把,结果也没能站起来,胖子也是如此。
三人看着对方的脸庞苦笑了一会儿,胖子道:
王月半算了,我估计现在回丛林里也不安全。
王月半与其在潮湿阴冷的地方被干掉,我倒是宁愿死在这里,听着MP3给蛇咬死也配得上胖爷这样的倒斗名流。
肆疟噗。
肆疟笑了一声,面朝地趴在地上,她背上疼的不能碰东西,一碰就觉得人要碎掉一样。
不是形容词的碎掉,是物质化组织一块块分崩离析掉下来的那种碎掉。
不知过去了多久,吴邪煮了点茶水,胖子和吴邪把衣服脱了,胖子劝肆疟也把衣服脱了,可惜肆疟跟着黑瞎子,思想也有些封建。
吴邪比较理解,把一边晒干的衣服递给肆疟,肆疟偷偷摸摸地跑到另一个帐篷换上了,回来时吴邪正好在拿干粮。
吴邪来,小疟,吃点。
阿猫阿狗我来废话了,这本没打大纲,好家伙说实话我的文除了EXO那本以外都没打大纲。
阿猫阿狗但是这本着实是一时兴起起因经过结果都没有一个完整的想法就开了。
阿猫阿狗估计篇幅很长——感谢各位虽然我也不知道你们会陪我多久但是相见是缘。
阿猫阿狗然后我推书——有没有行星饭或者看灵异的宝贝。
阿猫阿狗看看孩子吧我觉得我凉透了,我觉得我大概是明同里最凉的一位。
阿猫阿狗主勋白灿开,隐藏男主也有,多结局,多男主。
阿猫阿狗有点小烧脑,人物关系错综复杂。
阿猫阿狗推书语:你是我最后皈依的神明,亦是我心头无法化开的那点墨。
阿猫阿狗祝大家天天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