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疟撇了撇嘴,她觉得她身上的文身其实没那么恐怖,还可以拿来辟邪,多好。
吴邪被胖子这么一说,有些郁闷地挠了挠头,肆疟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肆疟软玉哥哥,少挠头,会秃的。
肆疟这句话点醒了吴邪,吴邪突然发现好像自从他从山东遇见张起灵后,他心烦的次数就越来越多了,他看向一边的张起灵,眼神幽怨。
张起灵大概是感觉到了吴邪的目光,他扭头看了眼吴邪,神色淡淡地又转了回去。
吴邪糟心地叹了口气,道:
吴邪你们说,她为什么在峡谷口看到我们的时候要跑呢?
吴邪托定主卓玛给我们传口信的不是她吗?她当时在那里出现,应该是在等我们。
吴邪为什么没有和我们汇合?难道她真的神智失常了?
吴邪大概没意识到他说漏了些什么,肆疟心虚地抿了抿嘴,看向张起灵,好在张起灵没有注意到肆疟的小动作,他缓缓摇了摇头,道:
张起灵神智失常的判断是你们在看到她满身泥污的时候下的,现在知道她满身泥污是有原因的。
张起灵显然她在看到我们的时候是极度冷静的,她逃跑是她根据形式判断的结果。
王月半这么说她逃跑还有理了?但是我们又不会害她,她跑什么阿?
肆疟这时候背上一阵发毛,她突然想起之前偷听听到的“它”,“它”是谁?
肆疟看向吴邪,吴邪大概也想到了这一层,吴邪没注意到肆疟的眼神,背后发凉地道:
吴邪难道文锦逃走,是看到那个“它”,就在我们之中?
张起灵恐怕就是这样。
吴邪闭了嘴,他看向帐篷里的潘子,又看了看肆疟,最后看向了张起灵,神情震撼。
王月半当时在场的是,小哥,小吴,我,大潘和肆妹子五个人,这么说来,咱们五个人里,有一个把她吓跑了?
王月半咱们中有一个是坏蛋?
胖子把狐疑的目光看向了肆疟,但是很快就撇开了,肆疟心里有些发寒——其实她真正怕的不是“它”,而是同伴的不信任。
现在每个人,除了张起灵,听到这个说法都会把矛头对向她,其一,张起灵和他们都是认识的,只有她,是后面加进来的。
其二,她身上连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来的文身。
王月半诶,胖爷我可是好人,绝对不是我,我对你们那小娘们一点都不感兴趣。
吴邪沉默了一会儿,最后道:
吴邪这只是一个想法,也许并不是这样。
肆疟抬头,看向张起灵和吴邪。
肆疟那个“它”,是什么东西?
肆疟这话算是点醒了胖子,他连“它”都不知道是什么就开始猜疑,胖子一时有些愧疚,马上追问了起来。
王月半诶,肆妹子这话说到点上了。
王月半小哥,你也不知道“它”是什么吗?
张起灵摇了摇头。
王月半会不会有人易容成咱们几个的样子?我们其中一个人是假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