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张起灵看都没看胖子一眼,一声不吭地坐在那里,把胖子的水壶递给了肆疟。
胖子有些尴尬地笑了两声。
王月半以防万一,小哥,你也是五个人之一阿,他娘的小心驶得万年船。
张起灵继续不理胖子,肆疟在一边偷笑,张起灵瞟了肆疟一眼,肆疟不再笑了。
她的快乐没了。
吴邪你也不用偷袭阿。
王月半什么偷袭,我这是动作快了点而已。
吴邪无可奈何地笑了笑,张起灵倒是没瞪吴邪,肆疟默默在心里的小本本上记下了张起灵双标的一笔。
过分,太过分了。
胖子还是觉得有些尴尬,但是他和张起灵两大老爷们,总不好意思跟小姑娘似的“对不起我刚刚不该捏你脸。”“没关系。”这样吧?
他尴尬的笑了笑,转移了话题。
王月半那这下就能证明咱们五个都清白无辜了,那现在看来,这个“它”的含义,可能和字面的意思不同了。
王月半说不定不是生物。
肆疟怎么说?
王月半“它”除了可以称呼动物外,也可以称呼物品,也许文锦逃避的,是一件东西呢?
肆疟眨了眨眼,她还没想到这一层,不得不说胖子的脑洞奇大,她赞同的点了点头。
肆疟还真有可能。
吴邪可是,她这十几年来,难道一直在逃避我们的内裤和鼻屎吗?
肆疟……
张起灵……
吴邪好像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太粗了,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一边的胖子骂道:
王月半他娘的,胖爷我说的东西当然不是指这些。
王月半你们身上有什么东西,是和这件事情有关系的,都拿出来看看,说不定咱们能发现什么。
肆疟点了点头,开始摸口袋,没想到摸出了两只蛾子还有一堆吃了一半的压缩饼干,吴邪和胖子看着这些,一脸沉默。
良久,胖子打破了沉默。
王月半肆妹子,这压缩饼干不能吃了,咱不要。
王月半这蛾子咱也不要了,这跟个什么似的,小姑娘家家少玩这些。
肆疟阿?
肆疟不成不成,不能浪费。
还没等肆疟去收,胖子就眼疾手快地把压缩饼干连带着蛾子扔进了火里,肆疟心态崩了,泪眼朦胧地看着火堆,祭奠自己死去的蛾子。
而始作俑者毫无察觉,甚至认为自己干了一件大事,应该有个BGM来赞扬他。
这时候,张起灵挥手打断了几人,道:
张起灵不对,说起物体,我们少算了一样东西。
吴邪什么?
张起灵阿宁。
吴邪你是说,尸体?
张起灵这话打断了肆疟接下来要诅咒胖子得脚臭的过程,几人不约而同地开始思考这件事情的可能性,最后胖子一拍大腿,道:
王月半哎呀,小吴,肆妹子,你还记不记得昨晚我们在林子里碰到的事情?
王月半该是不是这样,这阿宁有问题,所以死了变那玩意儿了?
吴邪张了张嘴,看到一边肆疟三观尽失面色苍白的小脸儿,想起了她昨晚唯物主义世界观崩塌的事情,不敢让她再想,道:
吴邪哎哟,我看咱们不要谈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