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半这事情的疑点还很多,今天晚上还不知道怎么过。
王月半快点吃,吃饱了好打仗。
吴邪看着盆里的东西,满脸饥饿。
吴邪煮了啥啊这么香?
王月半我把罐头都煮了,只剩下一点,午餐肉炖馒头加沙丁鱼,大杂烩,不过味道没得说。
王月半来,尝尝胖爷的手艺,第一口不要钱,第二口开始,一口一个冥器。
王月半肆妹子这个对你不管用啊,你长身体多吃点。
王月半瘦的跟皮包骨似的。
肆疟点了点头,但是她着实吃不下太多,尽管里面很香。
因为抗抑郁药的副作用,她有些厌食,有的时候控制不住吃到吐,有的时候一点都吃不下,自打她进来这里后,一直处于一种吃不下的状态。
她头还特别晕,能感觉到抑郁躯体化在慢慢发作,大概是刚断药的问题。
吴邪煮这东西要什么手艺,不就是放水煮吗?
王月半啧啧,所以说你比你们家三爷档次低多了,只能一辈子当个小贩。
胖子拿过一边的空罐头,盛了几罐依次递给人,肆疟吃了几口,虽然很好吃,但是她吃不下去。
吴邪忙着吃,张起灵看着肆疟,摇了摇头。
张起灵吃。
肆疟我……
张起灵为了活着。
张起灵这句话把肆疟堵的干干净净,吴邪风卷残云之余感慨了一番肆疟真难后,把底汤喝了个干净。
他不知道肆疟的问题,但是他感觉肆疟多少心里应该是有些阴暗的,毕竟一个小姑娘经历了太多挫折。
人要是一直活在不幸里,就会碎掉,全局崩盘。
王月半怎么样,你们学着点,人活七十古来稀,吃喝嫖赌。
王月半只有吃是人一辈子的享受,你胖爷我过得可是刀口上的日子,咱们这种人,该享受的时候就得享受。
王月半指不定这就是咱们最后一顿了。
吴邪还寻思着肆疟的心理问题,这会儿胖子突然来了个这么丧的说法,他用余光看了肆疟一眼,骂道:
吴邪我呸,什么吃喝嫖赌,你他娘才最后一顿。
吴邪别把咱们扯进去。
肆疟吃不下了,软玉哥哥你吃吧。
肆疟最后在张起灵的强迫下吃了半罐,剩下的半罐拿给了一边的吴邪,吴邪虽然还想吃,但还是很争气得摇了摇头。
吴邪你吃吧,不然等下没力气。
肆疟叹了口气,她现在的确是太虚了,但是要她吃的确吃不下。
为了不浪费,肆疟只好埋头苦吃。
王月半肆妹子你这不行呀,得吃点。
王月半这些东西有劲道,昨天你们仨都被雾气迷了,吃点补一下,不然容易落下病根。
肆疟有气无力地抬头看了胖子一眼,点了点头。
肆疟谢谢胖子哥哥。
王月半诶,客气,多吃点就好了。
肆疟晃了一下,也不知是在点头害死摇头,反正吴邪是没看清。
但是他觉得他不能再看肆疟了,再看怕连带着自己也丧起来,那就完了。
吴邪对了,为什么我们在林子里没事,在这里就瞎了?
王月半我觉得可能是这里的水的问题,雾气都是水汽凝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