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疟沉默了一会儿,决定还是全部交代,陈文锦皱眉听完肆疟的经历后,点了点头。
陈文锦我的事一时和你说也说不清,但是我遇见你的时候,已经三十几岁了。
陈文锦至于我不老的原因,你可以认为是我在一次胃险中的意外。
三十几……肆疟想了想,好像的确是该叫阿姨。
肆疟又寻思了会儿,觉得陈文锦既然不对她多说什么也算件好事,可惜她鼻子太灵,想自己骗自己陈文锦没事以后慢慢问都没办法。
她看向陈文锦,扯了下嘴角。
肆疟文锦姐姐,你身上有股……
肆疟禁婆姐姐的味道。
陈文锦一时愣住了,大概没能想象到肆疟的鼻子会这么灵。
肆疟这里到底,有什么东西?
肆疟你又为什么,不回家?要在外面漂泊?你在寻找什么?
肆疟这跟当初把我抓走的人有关系吗?
肆疟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问出最后一问,但是她下意识地便开口了,她总觉得这一串串陷阱之间,有着什么联系。
肆疟还有,软玉哥哥和哑巴哥哥口中多次提到的“它”,到底是什么?
肆疟的问题太多,陈文锦低头捋了一下,最后一个一个回答。
陈文锦那个“它”,你可以认为是一种力量。
陈文锦这里有什么东西我目前不知道,但是为了找到摆脱“尸化”的方法,我追随着资料到了这里。
陈文锦让我变成这样的,或许就是那个“它”。
陈文锦至于……你当初为什么被抓走,现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陈文锦斟酌了一会儿,一时脑海里划出无数个可能性,她摇了摇头,道:
陈文锦你是不是认为,那一直是个意外?
肆疟……
应了陈文锦这句话,肆疟从小到大的确是这么认为的,但是她现在到了这里,又被陈文锦这么一说,她反倒不太清楚了。
她的眼前,是一片迷雾,她知道她从哪儿来,却不知道她要往哪儿去。
她也不甚清楚,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甚至有的时候,她也弄不清楚自己存在的意义。
陈文锦看着肆疟紧皱的眉头叹了口气,道:
陈文锦你出生那天,天降异象。
陈文锦众星环绕成一条蛇的形状,你的父亲发誓要保护你,并没有同你说。
陈文锦至于为什么被抓走,我猜测,不管怎样,总不是意外。
肆疟没有说话,这时候一边的吴三省醒了,文锦走了过去,坐在他的边上,两人就这么看着。
吴三省吃力地朝她伸出了手,陈文锦握了上去。
陈文锦小邪知道了,你不用瞒了,我们都不怪你。
肆疟???
肆疟(知道什么?)
肆疟的大脑一时当机,她现在满心满意被自己的经历以及事情原因混了个迷糊,忘了当初发现的问题。
陈文锦我知道了,你归队了,不是你的错。
接着吴三省失去了知觉昏了过去,黑瞎子坐到肆疟身边,叹了口气。
肆疟……
肆疟大叔。
瞎子嗯。
黑瞎子摸了摸肆疟的油头,这回肆疟没有不高兴,她低头看着地板,道:
肆疟我现在好乱。
瞎子想不通就别想了,大不了就是句“为什么”。
瞎子这人世间的事啊,不过就是柴米油盐,欠债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