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难过的吗?
酒的气息充斥了肆疟的鼻腔,肆疟突然很想看清楚黑瞎子的眼里是什么情绪,于是她伸手摘下了黑瞎子的墨镜。
黑瞎子这次没动,他只是不太适应的眯了目眯眼,看着肆疟。
黑瞎子的眼里,一片冰凉,还有偏执。
这么多,肆疟没看到一丝在当初那个少年眼里看到的东西。
有东西贴碰到了肆疟的脖子,肆疟低头看了看,是她送给黑瞎子的吊坠。
物是人非,回不去了。
肆疟伸出手,打晕了黑瞎子。
肆疟看了一眼昏迷的黑瞎子,发现这人还是安静的时候好看。
黑瞎子压倒了肆疟,这人失去意识的时候就是好,肆疟一脚踢开了黑瞎子,看了看地上四仰八叉的黑瞎子。
她拖着黑瞎子跌跌撞撞地进了房间,才发现黑瞎子柜子上放着很多东西。
她在枕头下藏的刀片,还有小时候很喜欢的木棒,还有一个很小的小蛇娃娃。
肆疟捡起木棒看了看,木棒已经秃了,但是很干净,而且没烂,看得出来黑瞎子有很认真的保存。
小蛇娃娃有些发黄,肆疟看了看,最后叹了口气。
黑瞎子对她的在意,从来不表现在明面上。
黑瞎子能忍她知道,她不知道的是,黑瞎子能藏心思藏这么深。
藏的两个人都很累。
还是说,只是对他来说,谁都行。
肆疟摇了摇头,回去收拾了下包袱,转身离开。
——
肆疟一直住在解雨臣那里,她不愿意让黑瞎子知道,好在黑瞎子也没找她。
两个人就这么,又分开了。
肆疟很快毕业了,解雨臣没让她出去工作,而是留在解家打打下手之类的。
这日解雨臣突然来电,说是带肆疟去新月饭店,带她看看道上的拍卖会。
肆疟倒也无所谓,穿着身西装,戴好口罩,跟在解雨臣的后面,也就坐上了车。
解雨臣等下进去谨言慎行,能不说就不说,别人问你叫什么,你就说你叫疟疾。
肆疟.嗯。
肆疟点了点头,看着车窗外面的景物。
新月饭店,真正行家的人呆的地方,比起它,琉璃厂,潘家园那都得叫小地摊。
肆疟跟着解雨臣下了车,刚到门口就看见三个熟悉的身影,导致她一下子停了下来。
肆疟.花儿爷,你看前面那三位。
肆疟.好像是软玉哥哥和哑巴哥哥他们仨。
解雨臣眯了眯眼,看了眼肆疟。
解雨臣过去看看。
解雨臣别出声,日子过久了,你变化挺大,他们应该认不出你。
肆疟.嗯。
肆疟等人刚走过去,伙计便眼尖地看到了解雨臣,伙计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下肆疟,看向了解雨臣。
龙套小爷,老位置?
解雨臣抬头看去,看到真是吴邪的时候有些意外和疑惑,最后对着他笑了笑。
肆疟没有抬头,做足了一个伙计的模样。
只是难免感觉到张起灵和胖子的目光从她身上划过,肆疟在心里默默吐槽。
肆疟.(为什么这次就带我一个进来,别的人要在房间里等着)
肆疟.(被认出来就尴尬了,认亲现场)
阿猫阿狗话说这本有参加那个啥重启活动。
阿猫阿狗额怎么说呢……我相信你们是不会为了我给话本充钱的
阿猫阿狗要不……咱送送花?鲜花每破500加更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