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疟不知不觉靠在车椅上睡着了,吴邪和霍秀秀的对话完毕后,胖子悄咪咪地捅了捅吴邪,悄咪咪道:
王月半天真,肆妹子你决定咋办?你家还有地方给她住么?
吴邪.有肯定是有的,就是有点挤,毕竟是小哥带的,跟咱们又有过命的交情,总不能弃她于不顾。
王月半这小姑娘怪可怜的,我总觉得他先是飘哇,飘到那个黑瞎子那边。
王月半然后飘到咱这边,然后飘到粉红衬衫那边,最后又飘到小哥这边。
王月半总觉着,她哪天就要飘到不知道的地儿去了。
吴邪.你也这么觉得。
吴邪.但是肆疟总不能是云,飘不到天边。
王月半你想啥呢你,胖爷我这不是打个比方。
王月半嘿,到社区医院了,肆妹子,醒醒。
肆疟.唔——
肆疟迷茫的摸了摸头,抬眼便是胖子一张挂彩的脸,心落了一拍——胖子脑袋破了,有些血。
肆疟.医院?快去快去,瞧你被砸的。
吴邪倒是比胖子严重点,包扎了一下,张起灵没啥大问题,把擦伤处理了一下就好了。
胖子头看着严重其实还好,贴了块膏药,肆疟麻烦就大了,医生先是盯了肆疟的脸几眼,就要拿镊子拿碎片。
吴邪下意识地想到了肆疟血的问题,急忙拿过镊子。
吴邪.小姑娘怕生,我来,我来。
吴邪说着戴上了一边的绝缘手套拉着肆疟去了屏风后面,医生虽然莫名其妙,但是也任由他们去了。
最后肆疟脸上残留的玻璃碴子被拿了出来,同时医生的救护床垫破了几个洞,吴邪给肆疟贴了块膏药,几人继续走。
到了一个四合院,几人进了一个小门,霍老太太看了四人一眼,似乎对肆疟的出现并不意外。
霍老太坐吧坐吧,别拘着了。
吴邪.嘿,这一次,不会再点我的灯了吧?
霍老太我霍老太同一招不玩两次,而且说什么是什么。
霍老太反正也用不着我来收拾你们,找你们来,是我愿赌服输。
霍老太免得你们败坏了我的名声,趁你们脑袋还在脖子上,把我们的事了了。
吴邪和胖子对视一眼,肆疟坐在旁边,接下来有人让张起灵胖子肆疟出去,三人也就出去了。
肆疟坐在椅子上看着脚尖,门口有人,把守着不让偷听,肆疟看向胖子,道:
肆疟.抽烟吗胖子哥哥?
王月半来一根。
肆疟和胖子抽着烟,张起灵坐在一边毫无反应,到最后胖子开了口。
王月半肆妹子,这么多年,你都去哪儿了?
肆疟.我——
肆疟斟酌了一会儿,道:
肆疟.我被花儿爷带走了,他对我挺好的,后来一次机缘巧合,我找到了大叔。
王月半等等,花儿爷,那粉红衬衫?
肆疟.嗯。
王月半他为啥带走你?你一个小姑娘——
肆疟.他说是因为大叔给他打了个电话。
王月半哦~他俩认识~
肆疟.然后我就跟大叔回去了,之后因为一些事情我又到了花儿爷身边——
王月半啥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