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疟.这些人都没有右手,但是我觉得这雕刻的人好像不太用心。
王月半咱先别管这用心不用心,这里还有。
肆疟转头看去,浮雕上刻着一群身着奇装异服的人,他们四肢健全,拿着长矛戴着头冠,好像是在埋伏。
肆疟摇了摇头意思是看不太懂,看向了另一块边。
这回不是浮雕,是三个梅花排列的深孔。
肆疟.奇怪,这是什么?难道是机关?
张起灵听到“机关”二字,凑过来看了看,大概三分钟后,他摇了摇头,退后几步。
张起灵这是一个巨大的机关,你们看。
几人走到了张起灵旁边看了看,发现这四部分东西连接在一起,很像一个巨大的时钟。
张起灵这是一个千里锁,需要吴邪那边解出答案。
霍老太点了点头,几人拍了照片整理好,霍老太最后在照片背后写了一行字,因为食物并没有带够的原因,几人出去把照片递给了伙计后,回到了旅馆休息。
胖子依然跟着云彩,张起灵整日发呆,霍老太老了在休养,相比起来,肆疟显得十分的无聊。
胖子曾经想拉着她锄大D,但是肆疟懒得学,瑶族不大会打麻将,也不大会锄大D,胖子教了教阿贵又拉了几个人,竟也胡乱玩了起来。
当然,他最主要的还是跟着云彩。
肆疟就很难受了,这里手机没信号,她只好坐在电脑前,等着吴邪他们解开迷题传过来。
大约过了一周,肆疟有些坐不住,烟抽空了几盒,肆疟开始无聊的扎小人。
肆疟.黑瞎子,死瞎子,臭瞎子。
肆疟.妈的,妈的。
肆疟正扎的爽,没想到这时候门口有人咳嗽了一声,肆疟转头看去,是胖子。
肆疟.胖子哥哥,你怎么来了?
王月半天真那边回话了,那个啥,你干嘛呢,跟个怨妇似的。
王月半小姑娘家家的,啥怨气那么大。
肆疟摇了摇头,看向胖子。
肆疟.软玉哥哥拿了什么消息?
王月半说是暂时解决不了,让咱再等几天。
肆疟.原来是这样。
王月半看来天真没了胖爷和小哥就是不行。
肆疟笑着摇了摇头,这时候下面的人叫吃饭,两人也就下去了。
——
好在继扎小人事件后肆疟只无聊了五六天,吴邪的消息就传过来了,照片上是一个呈现在石壁上的拼图,有的已经拼上了,有的还没有。
几人准备好了两个星期的食物,再次进到了通道里,一路上肆疟有些兴奋,兴奋到张起灵也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
胖子看着肆疟的模样笑着摇了摇头,心下感慨“年轻真好”。
几人说干就干,拿起槽子把浮雕都刮掉了,肆疟总觉得刮下来的石料有股子味道,没想到闻了一下她就不想再闻了。
肆疟.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他们这么草率了。
王月半怎么说?
胖子因为刮着热,已经把衣服脱掉了,肆疟看着浮雕,道:
肆疟.他们用一种蛋清混合马粪的东西黏在了一块平整的巨石上,在上面刻了浮雕。
王月半可以啊肆妹子,看来天真不在,你可以为我们进行“走进科学节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