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听见这话,齿间发出一声轻笑。
真的是吴邪吗嗤。
真的是吴邪吗我不是不能忍,我是觉得不值得,因为我是站在三爷这一边的。
真的是吴邪吗不过,我只能和三爷说,如果你们在,我绝对不会说,不信你们可以试试逼供。
肆疟.那逼供吧。
肆疟说着拿起石头就要砸,那人没想到肆疟不按常理出牌,短暂地愣了一下后笑意盈盈地看着她,最后吴邪拦住了肆疟,打了个手势让两人先走远点。
肆疟叹了口气,跟着胖子悻悻地离开。
最后肆疟和胖子怕吴邪遭遇什么不测,躲到了不远处的灌木丛里。
王月半肆妹子,他们说啥了,你这顺风耳能听到不?
肆疟.不能。
肆疟死死地盯着“吴邪”的每一个表情,生怕错过什么,紧接着肆疟看见吴邪向“吴邪”的裤兜摸去。
接下来的事情让人难以置信,肆疟身后发出了草丛的寒宰声,胖子和肆疟转头看去,那憲宰声却快速的又从另一边传来。
王月半难道是猞猁?
肆疟.不,不是猞猁的味道。
肆疟说着,准确地向一个地方打去,没想到那密宰声一下子绕到了身后,肆疟背后的白毛汗一下子就出来了。
她缓缓转头看去,胖子已经被打晕了,几乎是一句话都没能说就晕的那种。
而胖子的身后,是一个肩膀完全坍塌,犹如鬼魅一般的人影。
在一片肆疟夜视眼的青光中,这人的脸皱巴巴的——不止是脸,这人的全身跟蜡一样,皮肤上满是坑洼。
他的手挂在身体的两侧,肩膀上所有的皮肤和身体挂在一起,在青色的光中,能看见里面的关节。
肆疟的瞳孔骤然一缩,露出了猩红色的瞳孔,她伸手要打去,却没想到手伸到一半就停住了。
她的身体恐惧他。
——
等肆疟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变成了一条蟒蛇,正滚在泥坑里,旁边是被剥的精光的胖子,肆疟不忍直视,她的尾巴和蛇头被绑在一起,十分难受。
龙套有客人了,我得去找了。
龙套是个故人,你别乱动,蛇就应该有条蛇的样子。
那鬼影咳嗽了几声,走了出去。
肆疟现在很疲惫,她第一次感觉到身为一条小蛇的无力。
啥也不能干,蛇打七寸,她现在相当于七寸被抓着,整条蛇软绵绵的,她突然有些难过。
她好想她亲爹……
终究哪里都不是她的家。
胖子在旁边说了些什么肆疟听不清,肆疟现在都不敢看胖子,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大概过了两个小时,肆疟听到外面两个人的谈话声,接着门被打开,鬼影掏出了一个小刀扔来,胖子反手滚去解开了绳索后帮肆疟解开,站起身吼道:
王月半老子宰了你!
肆疟在烂泥里恢复了过来,她无力地睁着双蛇眼看着吴邪。
吴邪面色紧张,大概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而胖子刚冲过去鬼影就拿出了胖子的枪,吴邪急忙道:
戴着面具的吴邪自己人,都是自己人。
王月半自己人?
王月半三爷你交际面也太广了,和外星人都有来往?
戴着面具的吴邪说来话长,说来话长。
吴邪说着扶起了在烂泥里的肆疟,肆疟半死不活地靠着墙,很是虚弱。
胖子还在喘气,大概是被气疯了,过了好一会儿,胖子道:
王月半你他娘的,我的衣服呢?!
鬼影走了出去,然后拿了几件衣服扔给胖子,吴邪扶住肆疟,小声问道:
戴着面具的吴邪他没对你做什么吧?
肆疟.没事……好在我没被扒的精光……
接着胖子穿好了衣服走了过来,鬼影还在外面找着什么,胖子冲吴邪小声道:
王月半怎么回事?
戴着面具的吴邪我也不知道。
胖子这下子就来火了,骂道:
王月半怪物,老子他娘的和肆妹子蹲草蹲的好好的,你他娘的偷袭咱们!
王月半有种你他娘的和老子单练!
肆疟适时地握住了胖子的手,小声提醒道:
肆疟.胖子哥哥别傻,他有枪不说,再加上他这一身的……额……
肆疟.蜡……咱可能跟他斗不得。
好在那鬼影也没太在意胖子的话,转而对吴邪道:
龙套既然你站在我这边,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紧接着吴邪整理了一下语句,以他的视角将张起灵几人的经历告诉了鬼影,鬼影沉默了一会儿,问道:
龙套那群人——那群人和你有关系?
戴着面具的吴邪是。
肆疟.别的不重要,主要是哑巴哥哥,你见到哑巴哥哥了吗?
龙套……他们其中有一个人,身上带着一把刀。
戴着面具的吴邪对,你见到了吗?
龙套他们已经死了。
肆疟.!
鬼影面无表情的瞟了几人一眼,眼神很凉。
龙套他们进入了那栋楼,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肆疟.不可能!
戴着面具的吴邪对啊,胖子和肆疟之前还看到过他们,他们还活着,而且……
龙套你不相信?
龙套你们三个跟我来,我让你们看到这个地方的真相。
紧接着几人跟着鬼影出了山洞,上了一个很大的岩石,肆疟还是没什么力气,胖子也没力气,两人全凭一口气吊着。
胖子几次打手势问吴邪要不要做掉他,吴邪都给予了否定的答案,肆疟则是很小声的说了一句话。
肆疟.不得不说,这个人的走路速度和敏捷程度,都在我——不,我们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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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猫阿狗莫得了,等下周吧铁汁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