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疟是不相信黑瞎子的审美品味的,她长这么大,认为黑瞎子就交朋友的眼光好。
比如哑巴哥哥,花爷,徒弟是软玉哥哥。
至于他看女人的审美,肆疟是真不敢肯定,一般黑瞎子这么说,她都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毁容了。
肆疟.是不是眼睛又——
黑瞎子..是啊,不过这次有点严重,可能是这里的磁场和费洛蒙对你产生的影响吧。
黑瞎子..不过你得小心点别晕了,晕了也不要退化了然后晕,你本体太大条了,黑爷我怕是抬不动。
黎簇你们在说什么?什么本体?
黎簇突然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后退一步指着黑瞎子和肆疟。
黎簇你们难道一个是白娘子,一个是许仙?
黎簇啊啊啊我错了,我不该说你是她的姘头?
黑瞎子挑了挑眉。
黑瞎子..许仙那家伙有爷帅?
黎簇颤巍巍地闭上眼,肆疟懒得管他。
肆疟.行了,走吧。
走了大概五分钟,肆疟发现了地上散落的纸,她捡起来抖了抖灰尘,黑瞎子的手电筒照向了手里的东西,泛黄的纸张上只在中间写了一句俄语。
黎簇俄语啊……你看的懂吗?
黑瞎子..零五六。
黎簇 零五六……古潼京零五六!
黑瞎子..对,这就是零五六工程。
黑瞎子无奈的看了儒粼一眼,继续翻看着手里的资料。
黑瞎子..这到一九四五年为止,这里一直运作着,这零五六工程,上面写着国外好几支挖掘队,有几百人在这进行一项任务。
肆疟.好像是在挖沙里的某样东西。
黎簇什么东西?
黑瞎子..这上面没写,应该在国外的某个地方,进行着一项秘密工程。
黑瞎子说完继续看着,肆疟直接把报纸给了黑瞎子,懒得瞅,只是黑瞎子越看眼神越严肃,时不时瞟一眼肆疟。
肆疟被他盯得发毛,问道:
肆疟.怎么了?
黑瞎子..你看看,这个是不是老肆。
听到父亲的名讳,肆疟一下接了过来,看着上面的黑白大图片。
虽然像素不好,又是很久以前的老报纸了,但是肆疟依然看得出来是她的老爹,老爹顶着一头黄毛,和一个黑色头发的男人站在一起。
那男人扎着单马尾,穿着黑色道服。
肆疟.这是——
黑瞎子..你见过他吗?
肆疟摇了摇头,黑瞎子“啧”了一声。
黑瞎子..那就奇怪了,上面的报道说——这个男的,叫宋限生,开了一家学校,好像是做实验,应该你在的地方是那个学校的分部。
黑瞎子..而你的父亲——陈洛阳先生,跟他订了合同,说是把你托托付给他,成为了第一位进校的学生。
黑瞎子..你父亲叫陈洛阳?
肆疟.……他之后改的名,他本名姓陈,后面改了叫肆氮。
黑瞎子点了点头,肆疟大脑里一片混乱。
老肆为什么要让她进这所学校?肆疟在大脑里搜寻着关于宋限生的消息,但是只找到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
她摇了摇头,觉得自己不能再想了,这时候传来了开门声,几人朝声源看去,却是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