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可惜了,还说活着出去,我带着肆疟出去过安稳的生活。
瞎子还有你,过不一样的生活。
苏万我们现在的境遇已经很不一样了,出去之后,我们就别再找刺激了……
瞎子人生处处是惊喜,就像我们被蛇咬,从悬崖上跳了下去。
瞎子老天给了我们生命,是让我们发掘无限的潜能。
苏万可是我的生命是妈妈给的,而且还是独苗,我不能就这么糟蹋了。
苏万黑爷,肆疟姐姐,我们就没有活下去的希望了吗?
肆疟.不知道,等人来救我们吧。
瞎子我觉得那条随时等着咬死我们的蛇比较有希望。
肆疟扫了一眼,张口露出两个小尖牙,那蛇像是受到惊吓,蛇身一弓,栽了下去。
肆疟.不可能的。
苏万黑爷,既然我们都要死了,你能不能满足我一个愿望?
瞎子说。
苏万你能不能把你的墨镜摘下来给我看看?我们都要死了,起码得让我在我死前,认清跟我死的人长什么样。
黑瞎子笑了一声,抬手要摘下墨镜,却被石头落下的声音阻止了行动,肆疟侧头看向来人。
肆疟.谁?
突破乱石进来的是一个提着矿灯的年轻男人,或许也不年轻了,看起来三十来岁,生的好看,身上的气质和张起灵有异曲同工之妙。
苏万张会长!是张会长来救我们了!
黑瞎子笑了一声,拍了拍肆疟的头。
瞎子这是张会长张日山,和你的哑巴哥哥是一族人。
肆疟点了点头,鞠躬道:
肆疟.张会长好,我是肆疟。
张日山矜贵地点了一下头,黑瞎子笑道:
瞎子副官,你要是再不来的话,我们都要栽在这儿了。
张日山的眼神瞟过肆疟,瞟过黑瞎子苏万,最后问道:
张日山那个女人呢,没跟你们一起走?
瞎子你是说梁湾?她不出来,非要看那个凤凰图腾。
张日山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指了指身后。
张日山瞎子,你带他们从这儿走。
瞎子那你呢?
张日山我去找她。
黑瞎子把防狼喷雾递给他,张日山接过,黑瞎子道:
瞎子她说——
张日山我要听她自己说。
几人顺着通道往外走,最后掀开了井盖,顺利出了古潼京。
苏万跌跌撞撞地走在沙漠上,神色兴奋。
苏万我们终于出来了!
苏万走了没两步,跪倒在了海子旁,肆疟坐在一边,问道:
肆疟.你为什么叫他副官?
黑瞎子.他是佛爷的副官,你不知道很正常,你出生的时候佛爷已经失踪了。
肆疟点了点头,黑瞎子喝了口水,道:
黑瞎子.你小子说得对,我们还是能出来。
苏万当然了!我还没高考呢,呼——
肆疟侧头看向黑瞎子,毒辣的日头照在他的身上,显得男人一身烟尘,他头发凌乱,笑看远方。
肆疟.你回去之后想干什么?
黑瞎子.我?我随意啊,跟你待一起吃吃饭什么的,小子,你回去想干嘛?
苏万我还不能回去,鸭梨他们还没有上来。
黑瞎子.放心吧,他比你金贵,肯定早出来了。
苏万为什么?黑爷,肆疟姐姐,你们是不是有什么没告诉我?
阿猫阿狗我考完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高兴死我了,接下来就等成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