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疟笑了一声。
肆疟.得了,别为自己辩解。
黑眼镜这么久,你有没有怪过我?
黑瞎子一根烟抽完,扳过肆疟的下巴,仔细盯着她,身上还带着点酒气。
这个男人身上的味道很真实,带着世俗的气息。
肆疟侧头,把烟点了起来。
肆疟.或许有吧。
黑眼镜那你以后会怪我吗?
肆疟愣了一下,侧头看向黑瞎子。
黑瞎子安静的看着她,没有说话。
肆疟.你要吃肉啊?
黑瞎子突然笑了,他低头笑的停不下来,他最后躺在摇椅上。
黑眼镜我?看你乐不乐意。
肆疟低头做了些纠结,她叹了口气。
肆疟.我出去倒杯水吧。
下一秒她便被抓住了,男人的手臂抓着她的手臂,头放在她的肩膀上,肆疟僵住了,没动。
黑眼镜不用倒水,我没醉。
肆疟回头,认真的看着他,最后吻住了黑瞎子。
她有想过这一刻,但没有想到会这么突然,而且发生的这么自然且含蓄。
半夜的时候肆疟醒了,惊醒了黑瞎子,黑瞎子侧头看她,问道:
齐黑瞎怎么了?疼醒了?
肆疟.没事。
肆疟摸了摸腰,道:
肆疟.我想喝水。
齐黑瞎我去给你倒。
黑瞎子出去了,肆疟点了根烟,侧头看着被拉上的窗帘,觉得身心都很疲乏。
黑瞎子很快进来了,肆疟就着他的手喝了口水,黑瞎子拿过她手上的烟,站在床前抽了起来。
肆疟看着他,突然想起黑瞎子从未说过一句情话。
或许带着微妙的情绪,肆疟开口。
肆疟.大叔,你从不说你爱我。
黑瞎子的手顿住了,下一秒他猛烈的咳嗽了起来,肆疟就这样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他好容易缓住,深吸一口气,才没笑出来。
齐黑瞎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齐黑瞎小蛇,你要明白,世界上最多的谎言就是我爱你,我从不说这话。
肆疟没有说话,固执地看着黑瞎子。
肆疟.但是你要先说你爱我,我才能说。
黑瞎子默了,他疲惫的摸了下脸,转移了话题。
齐黑瞎我们换个话题吧,比如……你有没有想过长生不老?
齐黑瞎或者说,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在人世度过这漫长的时光?
肆疟.我不愿意。
齐黑瞎嗯?
这是黑瞎子始料未及的,他挑了挑眉。
肆疟.我觉得我还是早点死比较好。
肆疟闹脾气的把被子蒙住了头,黑瞎子啼笑皆非,上了床钻进被子,却被肆疟踢了出来。
黑瞎子觉得十分新奇,但也很无奈,只好抱着那床被子,又睡着了。
于是第二天起来的时候黑瞎子打了个喷嚏,他摸了摸鼻子,觉得自己大概率是感冒了。
与此同时肆疟的手机冒出了一条消息。
王盟肆小姐,老板不要我了,把店给我了,我怎么办啊呜呜呜呜。
???吴邪把王盟解雇了?
肆疟有些茫然,她看了一眼远处不知道在干嘛的黑瞎子,道:
肆疟.软玉哥哥把王盟解雇了。
黑瞎子..意料之中,他现在应该在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