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了一会儿,它突然跳开了,对着肆疟龇牙。
吴邪紧张的看着这一幕,肆疟面无表情的看着黑猫,一双眼睛平静如水。
良久,老黑安静了下来,又凑到肆疟身旁闻了闻肆疟的味道,肆疟伸出手,挠了挠它的下巴。
吴邪松了口气,道:
邪帝这猫以后应该只会习惯你的味道了。
肆疟点头,把它抱了起来,放进猫窝里,看向窗外。
下雨了,她点了根烟。
肆疟.要来一根吗。
邪帝你也变了很多,这次醒来后。
吴邪接过烟闻了闻,点了火,跟肆疟站在窗前吞云吐雾,老黑在后面咪咪地叫,似乎有些奇怪这两个人为什么看上去这么沉重。
肆疟扫了一眼老黑。
肆疟.只是不在乎很多东西了而已,以后活得久,不能什么事情都太在意,不然每时每刻都得糟心。
肆疟.我之前过的太累了,因为那些坎我一个都没过去,铭记在心,它们反复的折磨着我,啃噬着我的躯体,引导我前往黑暗。
肆疟.我现在不是很想管这些了,也不想慢慢来了,得过且过吧,我不是普通人,但我也不想过波涛骇浪的日子了。
吴邪苦笑一声,他又能好到哪里去呢,他像是普通人,又好像不是,他早年对自己的定位好像错了,到了现在又好像没错。
一切都太阴差阳错了,这场游戏没有一个人全乎着出来。
肆疟看着散去的烟雾,没有再说话。
过了一周,吴邪给自己买了回杭州的机票,打车送肆疟到了四合院,肆疟回来时黑瞎子刚好在躺椅上晒太阳。
黑瞎子..回来了?去吧,屋子给你收拾好了。
肆疟.嗯。
肆疟把行李收拾好,这时候老黑跳了出来,肆疟摸了他两下,抱出去了。
老黑看起来对这里非常满意,对黑瞎子也不怕,肆疟躺在摇椅上,它就趴在肆疟肚子上晒太阳睡觉。
黑瞎子起来时才看见这只公猫,他挑了挑眉,拎着猫脖子。
老黑被惊醒十分不满,盯着黑瞎子的脸,似乎在思考要怎么抓这个人。
没想到它刚出手就被黑瞎子按住了爪子,老黑发现打不过这个男人,选择缴械投降,咪咪叫了起来。
黑瞎子满脸嫌弃道:
黑瞎子..你哪里弄的?公的?
肆疟.公的,叫老黑。
黑瞎子哑口无言,良久憋出一句话。
黑瞎子..绝育了没?
肆疟.不行,你知道绝育对于一个雄性生物来说多么的残忍吗?不可以。
黑瞎子..它没绝育趴在你肚子上?不成,改天带它去绝育。
肆疟.不是,它才多大你就带他去绝育?我拒绝,这是我的猫。
黑瞎子还想开口,却放弃了,他撇了撇嘴,把猫搂进了怀里。
黑瞎子..它得和我待一起。
肆疟.你吃醋了?
黑瞎子..没有。
黑瞎子重新躺了回去,把猫按在胸口,老黑一双绿眼看起来无奈极了,肆疟暗骂一句“神经病”,闭上了眼。
肆疟.你吃醋直说就行了。
黑瞎子..我说了我没有!
肆疟.不是,你怎么急了带上感叹号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