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说着看向一旁,肆疟已经不在这里了,在屋子里抽烟。
邪帝说不定是好事。
吴邪眼神晦暗,也点了根烟。
王月半谁知道呢,得过且过吧,小疟和你说过什么没有,按照她这性子,居然没寻死。
邪帝她和我说,她没力气再去管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了,就和你之前在阿贵家干活的状态差不多。
雨村的屋子有两间,肆疟和胖子一间,吴邪和小哥一间。
半夜的时候,肆疟听见隔壁房间传来了声响,她闭上眼,觉得应该是那两人闹呢。
结果脚步声过了门这边,肆疟睁开眼打开门,看见了小哥的身影。
张起灵拿着那把解雨臣给他买的刀,越过了围栏。
他要干嘛?
肆疟屏息凝神,接着她听见了老母鸡“咯咯咯”的声音,接着她清楚的看见,在如水的月光下,小哥提着一只老母鸡的脖子,越过栅栏,朝她走来。
张起灵等明天胖子做。
说完小哥又进屋了,肆疟都看呆了,她想了想,决定还是和胖子说说。
她走进屋,摇醒了胖子,胖子睡眼朦胧,问道:
王月半怎么了肆妹子?谁欺负你了?
肆疟.小哥……小哥去隔壁偷了只鸡放在门口,咱们是不是要给钱啊?
王月半什么?小哥?做了这个事情?
胖子惊呆了,良久才缓过神,他沉思片刻,觉得这的确是小哥能做的出来的事情,道:
王月半先睡觉吧,明天再上门赔礼道歉,哎呀,不该让小哥听见的。
肆疟叹了口气,谁想得到张起灵做得出这种事儿呢?没人能想得到。
等着吴邪明天起来震惊吧。
第二日,吴邪是被鸡啼吵醒的,他睁开眼,发现小哥已经醒了。
他笑着去洗漱,到了院子时,正好和一只鸡面对面。
邪帝!胖子,你是不是去偷鸡了!
胖子和肆疟被吵醒,他对着吴邪百口莫辩,肆疟洗漱完出了门,刚巧看见他俩正在对骂。
邪帝小哥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儿?是不是你胖子,你还想甩锅给小哥?
胖子气红了脸,还要争辩,肆疟急忙道:
肆疟.真的是哑巴哥哥,我亲眼看见的。
张起灵也在这时候出来了,看了一眼鸡,道:
张起灵是我。
吴邪震惊了,胖子在旁边气呼呼的,良久,吴邪僵硬的活动了一下,上门赔礼道歉去了。
接着吴邪开始对小哥进行思想教育,肆疟看得起劲,感觉这场景像是有吃零食的肆疟被小哥抓包。
太有意思了,小哥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儿。
当晚肆疟如愿喝到了鸡汤,胖子糖加多了,有点腻,美其名曰“之前太苦了,得喝点甜甜的舒服”,肆疟身心都受到了鸡汤的洗礼,满身洁净地点了根烟。
现在胖子和吴邪没管着肆疟抽烟了,三个人默默抽烟,张起灵抬头看天,表情很安静,肆疟想了想,掏出手机。
肆疟.哑巴哥,胖哥,软玉哥哥,我们拍张照吧。
王月半来嘞。
随着“卡擦”一声,照片伴随着肆疟上了回北京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