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牌上写着“中国南空气象勘测所”,里面荒草丛生,肆疟突然想起了塔尔木疗养院。
肆疟.我突然想起来我们之前在疗养院遇见禁婆的事情,这两个地方都很破。
听到这句话,吴邪戒备了起来,几人慢慢进去了。
这个地方,要是拍电视剧,只能是恐怖片。
王月半你三叔逗你呢,这地儿只能盖阴宅。
几人进了一个房间,屋子里都是灰,肆疟有些难受地扇了扇,几人搜了一通,什么都没有。
王月半你三叔对你可真够好的啊,这是让你养老啊,收拾收拾,下半辈子就过去了。
王月半咱们干脆开一个密室逃脱得了,别光咱仨找啊,大家都来找一找。
王月半到时候就在这柜子后面,安一密室,对吧?
王月半然后写三字——逗你玩,然后这机关就在这抽屉——
吴邪猛地看向胖子。
邪帝等等,你再说一遍?
胖子明显被吓到了,他眨了眨眼,不解道:
王月半这柜子后边,安一密室。
吴邪拿出凿子,把柜子凿出了一个洞,肆疟弯腰看了看,洞里是门的轮廓,肆疟由衷感慨道:
肆疟.胖子哥哥,你这嘴开过光啊。
王月半出口成章啊这是。
邪帝行了,别说了,胖子,来,把柜子搬开。
二人把柜子搬开,肆疟看见了一扇门,而门上贴着一张符咒,肆疟摘下来看了看,也看不懂,索性给它贴了回去。
拉开门走进房间,一个人趴在桌子上,而肆疟闻到了一股腐尸味。
肆疟.已经死了。
肆疟上前,这人已经死了很久了,皮都化了,只剩下骨头,胖子拿起旁边的牌子“咦”了一声。
王月半你们吴家的铜牌。
吴邪拿过铜牌看了看,上面刻着一个“省”字。
吴邪又拿起打火机看了看,后面刻着一个“三”字。
吴邪的表情一下僵硬了,他低头,认真看着尸体,似乎要从骨相上认人。
王月半天真,别急啊,要不咱再找找?
邪帝这个打火机上有一个“三”字,是我小时候在三叔打火机上刻的。
邪帝不可能,这一定是个骗局,有人设计这个拳套,让我以为这是我三叔。
吴邪的表情逐渐分崩离析,肆疟皱眉,她不会安慰人,只能让胖子来,她弯腰掏着尸体身上的口袋,试图找到什么能表明他身份的证据。
这时候吴邪不小心踢到了床下的录音带,吴邪冷静了下来,二人掀开床,看见了一堆录音带子。
王月半哟,戏曲,你三叔还是票友啊?都藏在床底下了,你看看,他不会是听戏曲听的走火入魔了吧?
肆疟找到了一个钱包,她拿起钱包,注意到了旁边的箱子,拿了下来打开,里面全是录音带,道:
肆疟.每一带都有编码,三爷可能是想传递什么。
肆疟.这个是我在尸体上找到的。
肆疟说着打开钱包,里面有一张身份证,肆疟仔细看了看,道:
肆疟.三爷之前叫杨大广吗?
邪帝他应该不会叫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