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疟骂脏话的语气极轻,吴二白有些尴尬道:
吴二白小邪你叫瞎子出来吃饭啊,来来来小姑娘开饭了,这里特色美食很多。
吴二白的面子总归不能拂,肆疟帮吴二白拉开椅子,做了个“请”的手势,这是解雨臣教她的,吴邪暗自感慨果然是长大了。
接着肆疟一屁股坐在了张起灵旁边,和吴邪隔着个张起灵,吴邪心说完了。
这是真的连带自己的气一起生了。
良久黑瞎子衣冠整洁的出来了,他看了看位子,想要坐在肆疟旁边。
黑瞎子..小蛇,我坐——
下一秒肆疟把腿伸到了旁边的椅子上,胖子看着这一幕,刚喝进去的水喷了吴邪一身,吴邪颇为嫌弃的拍着衣服。
肆疟.我最近腿脚不方便,黑爷体谅体谅我,没问题吧?
黑瞎子叹了一口气。
黑瞎子..我第一次知道你这么牙尖嘴利。
接着他坐到了肆疟的对面,肆疟收回腿,吴二白开口道:
吴二白酒都上来了吧?
王月半倒上了。
吴二白为了咱们的重聚,也为了我们这次的胜利,干杯!
一群人干了杯,黑瞎子抚了抚墨镜,开始介绍他的干儿子,肆疟看都懒得看一眼,值到那人交了她一声“嫂子”,她才看了一眼。
本来她想怼过去,但想着总要给黑瞎子一点面子,也就没怼。
王月半怎么没见着丧背儿啊?
吴二白他不是耳朵好使吗?我让他去排雷了,这个村的附近全是雷区,经常伤到村民。
吴二白我想着让他排雷,开出一条路来,这样物资就能进村,村民的进出也安全方便了。
王月半行行行,原来他丫干正事去了。
过了一会儿刘丧回来了,只有肆疟旁边留了个位置,他走了过来。
刘丧能坐这里吗?
肆疟吃了口牛肉,指了指位子示意可以。
刘丧坐了下来,总感觉有两道目光盯着他,抬头看去,黑瞎子正托着下巴,嘴角带笑看着他。
只是这笑怎么这么凉飕飕的,刘丧不自然的搓了搓手臂,喝了口酒。
刘丧你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肆疟.与你无关。
刘丧喝一杯?
黑瞎子死死盯着刘丧和肆疟,肆疟还算是给面子,和刘丧碰了一下喝了一口,一边的胖子看着这一幕总觉得气氛像是要着火。
王月半天真,你得提醒提醒肆疟,别真让她和那丧背儿跑了。
邪帝哎哟,你别说了,肆疟生我气了。
吴邪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胖子,胖子“啧啧”两声。
王月半这就叫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不是,这黑瞎子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还想脚踏两只船不成?
邪帝哪能,要真是这样我能答应?但哑女之前帮过老齐,老齐估计舍不得对她太狠。
王月半真麻烦,小哥小哥。
肆疟吃着吃着,突然被张起灵拍了一下。
肆疟.小哥,怎么了?
张起灵坐过来。
肆疟.啊?
肆疟一脸懵逼地把椅子往张起灵那里移了移,低头继续吃,刘丧不明所以的喝了口酒。
接着几个人开始扯皮,肆疟点了根烟,提前离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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