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疟.这不是显而易见吗,我又跑了,再说了,你也没和我说你会来这里泡妞。
黑瞎子..你也没和我说你跟着吴邪他们泡男人。
肆疟.我没泡他。
肆疟烦躁的扯了扯头发,她觉得长头发好麻烦,想要一刀咔擦了。
黑瞎子..那我也没——
肆疟.啧。
黑瞎子忍不住笑了起来,摸了摸肆疟的头。
黑瞎子..乖,别生气,都是假的,我对她真没意思。
肆疟.当然,你来者不拒。
黑瞎子..我哪儿来者不拒了呀小蛇,哎哟,我这十几年不都只有你一个吗?
肆疟说着自己就笑起来了,黑瞎子知道这是原谅自己了,拍了拍肆疟的脸。
黑瞎子..不生气了啊,乖。
肆疟.行,那我去睡觉了。
黑瞎子..等等。
黑瞎子抓住了肆疟的手腕,肆疟挑了挑眉。
肆疟.干嘛?
黑瞎子..那小子去你房间干嘛?
肆疟.他给我送东西吃。
黑瞎子..不许吃。
黑瞎子说着跳了下来,走进了肆疟的房间,找到那盘热了的牛肉,拿起筷子吃了一口。
黑瞎子..很好吃,你帮我谢谢那小子,我走了。
肆疟.你真的很像个土匪。
黑瞎子歪过头,咧嘴一笑。
黑瞎子..我就是个土匪,占山为王那种,怎么,你要来当我的山夫人?
肆疟.把你的莺莺燕燕处理好了再来和我说话吧。
肆疟说着关上了房门,黑瞎子站在门外,叹了口气,侧过头看到一个深绿色的身影。
黑瞎子..啧,年轻人,哪有爷好。
说着他又吃了口牛肉。
黑瞎子..好东西就不浪费了。
黑瞎子说着离开了这里,刘丧站在柱子后面,看着黑瞎子离开的背影,抿了抿唇,突然想起胖子的话。
王月半我和你说啊你别想追肆妹子,一群人可疼着呢,黑瞎子第一个不同意。
刘丧叹了口气,扶了扶耳麦,转身离开了。
肆疟心情不好,他去没用,肆疟不给他哄的机会直接赶人,黑瞎子去,都不用说两句,肆疟就好了。
这就是差别。
第二日肆疟起了大早去开会,出门时刚好撞上刘丧。
刘丧早上好。
肆疟.好,你最近是不是吃错药了?语气这么好。
刘丧翻了个白眼,懒得骂她。
里面挂着大屏幕,黑瞎子看见肆疟和刘丧一起进来,脸黑了。
邪帝让你老牛吃嫩草,吃的还不是一个,我和你说你要是不把肆疟哄好这事儿没完没了的很麻烦。
黑瞎子..我已经哄好了,我怎么看着这小子这么碍眼呢?
邪帝嫩草都会有嫩牛盯上的,这要看你老牛的意志力和战斗力。
黑瞎子“啧”了一声。
黑瞎子..你这是和师父说话的态度?去去去坐对面去,胖子盯着你呢。
邪帝得嘞,那我走了,你哄好了哈?
黑瞎子..哄好了,对了,请你俩喝饮料。
黑瞎子拿了两瓶饮料给吴邪,扶了扶墨镜,拍了拍旁边的位子,笑着朝肆疟招了招手。
肆疟坐了过去,刘丧坐在了坎肩旁边,吴邪在屏幕上打出影像,开始分析。
最后一行人决定下午出发去地下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