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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铃”的风铃🎐声音在阴暗诡异的古堡异常奇怪。
天蓝色的风铃在窗边荡来荡去,这个屋子的真面目也孩子气极了。
天蓝色的底色与各种动物夹杂的壁纸,顶上的是个用萤火虫拼组成的月亮,光线十分暗。
月白色的床在屋子中央,上面躺着一个奶气的男孩子,以人类来说就是二十多岁的男孩子却十分奶气。
若是仔细看,男孩子怀里还有个面容姣好的女人。

边伯贤“姑姑……”
边伯贤轻声细语地叫着“姑姑”两字,草莓牛奶的气息扑围绕着薛叙晚的嗅觉。
他抱紧了薛叙晚,边伯贤的身子完全笼罩住了。
薛叙晚的眼睛,微微睁开,一声无声的笑更加为她身上红色的吊带连衣裙添加美感。
冰晶般的肌肤似乎被窗子吹进的风更加吹得冰凉。
嘴边的獠牙无疑显示了她的身份。
这个世界至高无上的血族。
-早晨-
边伯贤还在沉沉地睡着,薛叙晚早已醒来,在玩弄着边伯贤胸膛前衬衫的丝带。
看起来小鸟依人极了。
可谁又能想到她在整个血族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
木门响起来声音,随即就是一个男人温柔的声音。
陆从白“公爵大人,王来了。”
薛叙晚勾了勾唇角,叫醒了边伯贤。
薛叙晚“伯贤啊……”
薛叙晚用手抚摸着边伯贤的鬓角,极其温柔地叫他。
边伯贤先是不满地摇了摇头,然后才慢慢睁开眼。
边伯贤“好困啊……”

边伯贤“我还想再睡会嘛,姑姑。”
薛叙晚“不行啊,我的小朋友。”
薛叙晚“王来了。”
薛叙晚嘴上带着笑容,看着边伯贤的眼神异常温柔。
甚至夹杂一些
病态的占有欲
薛叙晚看着这样的边伯贤笑容更加,冷冰冰的唇瓣吻上边伯贤。
边伯贤的唇凉凉的,像冰果冻一样很软。
薛叙晚将舌头伸进去,边伯贤完全处于被动。
边伯贤“唔……啊……”
边伯贤软软的呻吟声响在薛叙晚的耳边,她病态(划掉)变态的心思被无限放大。
满足后将边伯贤拉起,看向他的眼神毫不掩饰。

薛叙晚“走吧,我的小朋友?”
薛叙晚舔了舔嘴唇。
-大殿-
王坐在正位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主位的金丝楠木的手把。
脱尘的精致白发丝毫不影响人的气质。
薛叙晚“王。”
薛叙晚穿着一身中世纪欧洲贵族宫廷装,金丝缀的领子将锁骨凸显得更加高贵。
脸上得体大方的笑容十分优雅。
朴灿烈“啧……”
朴灿烈“仪容不整?”
朴灿烈多情的桃花眼微微眯着,看向边伯贤的方向。
边伯贤的衣领显得有些凌乱加上脸上红红的脸庞,像极了被流氓勾搭的纯情少女。
薛叙晚戏谑地勾起嘴角,她可想看看在她手里从奶狗变成狼狗的边伯贤是什么反应。
边伯贤眼直勾勾盯着薛叙晚,看起来没搭理朴灿烈的话。
在薛叙晚和朴灿烈以为他不会说话时。
边伯贤“阿晚是我的啊。”
边伯贤“再怎么仪容不整。”
边伯贤“也比王,寡人一个好。”
边伯贤“这不是有恋人的特权吗?”

朴灿烈“……”
朴灿烈“你倒是找了个伶牙俐齿的。”
朴灿烈加重了语气,脸上明显的不悦。
江舒鹤的事可只有薛叙晚一人知道。
如今边伯贤的话一说,明显就是薛叙晚说了出去。
朴灿烈暗地咬了咬牙,不爽地顶了顶上颚。
薛叙晚卡住了时机,在俩人尴尬的气氛开口。
薛叙晚“王有什么事?”
薛叙晚挑了挑眉毛。
朴灿烈这个人可不经常主动找人,这次导致他来的事一定很重要。

朴灿烈“最近还真是春心荡漾的。”
朴灿烈“两百年的聚会都能忘。”
薛叙晚“到日子了吗?”
薛叙晚轻皱眉头。
两百年的聚会。
是朴灿烈和她以及同龄人关系较好的聚会。
那一天,无论种族。
她暗自扫了扫朴灿烈的脸。
啧,果然。
一副小媳妇的样子。
不出意外,人族的圣女江舒鹤必定要来。
难怪朴灿烈今天有点奇怪。
朴灿烈“阿西。”
朴灿烈“你这是什么眼神啊。”
薛叙晚“在想你这样的,怎么当上王的。”
朴灿烈“……”
朴灿烈“cao。”
薛叙晚扫了朴灿烈,又看了一眼边伯贤。
看到边伯贤那个乖巧懂事的样子顿时欣慰了起来。
阿西。
果然还是她家孩子乖巧。
边伯贤“晚晚啊。”
薛叙晚“嗯?”
边伯贤“你们在聊些什么呀。”
薛叙晚“我和朴灿烈两百年一次的聚会。”
薛叙晚“你要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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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K·柯伯尔“啧……”
B·K·柯伯尔“女攻男受我早想写了。”
B·K·柯伯尔“这次快穿作品。”
B·K·柯伯尔“结合了我在话本一直想开的几篇文。”
B·K·柯伯尔“你们一定会满意呀!”
B·K·柯伯尔“借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