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的翠竹搭建的小屋中,坐在里面的男子神色冷凝、端着桌上的一杯茶,抿着唇,将故事讲到这一顿。
在他对面坐着一个姑娘,茶色的眸子像极了当年的千颜,不过她们倆人除此以外,再没有一丝相似的地方。
对面的女子人穿着夕阳色衣衫,长发曳地,带着簿面纱,美的如降在凡尘中的仙子,仿佛一不小心便会消失在这个世上。
这女子名叫倾澜,只要你付出一件她看得上的东西,便可以为你做一件事,哪怕你觉得很难,再不肯能完成,她总有办法帮你。
倾澜听了他的故事,并不问他结果如何,而是反问他说:
倾澜“你来到这我,可是让我帮你什么?”
楚江“……我,我只是……”
只是什么?男子的话咽在口中,却在心中默默的说道:只是想知道,她过的好不好?
窗外的雨仍在下着,落在竹叶上,叮叮咚咚的好像一曲悦耳的曲子。男子看着窗外,好像又看到当年的情景在眼前回。
依旧是那明媚如初的少女,痴痴的听他用筷子击在一排瓷杯细碎的曲子。
左千颜“阿楚,这是什么曲子?”
千颜死死瞪着楚江两只拿筷子的手,不甘的问。
是啊,是啊?楚江会练剑,会骑马,会制风筝,会做饭,会……
问他会不会其它的,他明明说不会了。
可是怪老头自小教她用叶子吹曲子,她总是摘叶子吹,每一次 ,西岭山上的鸟儿总是围着她,她总想着这次可以在他面前威风一下的,哪知不过半刻钟,他就拿几个杯子打破了她以为的胜利。
楚江“这叫忆千颜。”
楚江回头看看被毛炸状态的小丫头,用说手安抚她。
可千颜哪会有那么好哄,不过,千颜那不是她的名字,千颜登时大喜。
左千颜“我就说嘛,阿楚,左溢柳那小子又骗我!”
这几天,左溢柳那家伙拿了个曲谱,说是作的曲子很好,原来是楚江作的,她正怀疑左溢柳那白痴怎么变聪明了!
楚江“那是……”
楚江刚要解释,千颜却柔声的打断他。
左千颜“你作的,我知道了。”
她红着脸,笑的极甜,不见平日的胆大豪爽,转眼间便跑开了。
留下楚江一人,僵着身子,望着她背影陷入沉思,满身沉寂。
千颜那时回府已有三年,三年足够将一个人改的面目一新,亦如楚江,亦如左溢柳,亦如千颜。
三年前,那个时常被千颜弄得脸红的少年,如今冷静的如同河里的沉落的沙石,再难以让人看出他的情绪。
三年前那个只懂玩乐的左府只懂玩乐的少主左溢柳,如今已慢慢成熟。
三年前那个未发育的小姑娘,如今已亭亭玉立,站到哪,都会引起一群优秀男子的关注,这里有楚江也有左家少主左溢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