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C,快出来啊!不能绝食听到没有!我给你买了最爱喝的奶茶,我真的没有杀你妈妈”北宸玺敲着门,他摸不着头脑,莫名就被CC说是杀母凶手,还突然说离婚。
“吱呀”,门终于打开了。
“我可以吃东西,但是,我们得离婚。”
“你先吃东西,一会儿……”
“先答应我”
“好”,北宸玺的回答让CC有点诧异,不过随即又恢复平静。
或许,爱她的另一种方式,是成全她……他也痛,北宸玺这几天也没有吃东西,他只知道,CC不吃,他便陪她。
北宸玺赌,赌这丫头会耗不住,可他赌输了,耗不住的代价是一别两宽。
另一边——
“怎么样?”
“沈夫人,我的手下已经在奶茶里下了药,这婚离定了,说不定那CC小姐自己就自杀了,今天的药效,可是那日的两倍。”
“奶茶喝了,东西也吃了,离……”CC话还没说完,霎时脸色惨白,眼睛血红,突然嘴中涌出一大摊血水,血溅在北宸玺的衣服上,慢慢晕开……
北宸玺见状,赶忙扶住CC,把CC打横抱起,匆匆赶往车库……“CC,会没事的,马上就能到医院了……”北宸玺急得有了哭腔。
“砰!——”
“哦呦,刚才两辆轿车撞一起了,一个年轻小伙子的头都撞开了,那个血满地都是,听说车上的那个姑娘脸色惨白,浑身是血……”一位大妈议论着。
一周后——
Y城的夜空,多了两颗闪烁的星星,那两颗星星依偎在一起,美好极了……
“妈妈,你看天上的星星,好亮好亮,她们在一起是不是也会喝粥啊?我好喜欢喝粥的。”
“对啊,所以你今晚也要多喝点粥,好吗?”
姜府。
“小姐,该用午膳了”侍女琴柳轻声唤道。
……
姜奕妍托着下巴在窗边,眼神迷离地望着几朵花儿落在那一滩清澈的水中,风大了起来,仿佛这秋风爱煞了姜奕妍痴神时垂下的青丝。
不知背上多了一件厚重的衣物,“小姐,入秋了,这秋风吹起来难免有些凉的”琴柳柔声说道。
琴柳是个心思细腻的姑娘,从小和姜奕妍一起长大,感情十分亲昵。
“柳儿,父亲大人去边疆多久了?”
“小姐,将军才去了不到三日,小姐这是想念将军了?”琴柳打趣道。
“妍儿,母亲让厨子上集市买了你最爱喝的凉茶”冉夫人不疾不徐地说道。
冉夫人是姜奕妍的母亲,从小就十分疼爱姜奕妍。
“这凉茶真好喝,妍儿只觉清凉润喉”……
“母亲,您怎么了?是身子不舒服吗?”见母亲一脸忧愁,姜奕妍察觉了不对劲。
“没,没事妍儿,还不是……想你父亲了”冉夫人脸上霎时就舒展了,可眼神多少有些空洞。
“许侍卫,等一下!”姜奕妍连忙叫住那个急匆匆得男子。
许侍卫是父亲大人的贴身侍卫,父亲在边疆打仗,可这许侍卫竟自己赶回来了。
“没,没事,小姐,将军让我回来报,报个平安”
“好”
姜奕妍一眼就看出了许侍卫神情不对。
许侍卫来到了冉夫人这儿,请了安,想是说了什么,冉夫人便命令关锁大门。姜奕妍和柳儿就在后墙边竖着耳朵听——
“夫人,这次打仗我大唐连连败战 ,吐蕃国大王说如诺把将军的女儿嫁给他,他便停止对大唐开战,大唐依旧是盛世。”
“这什么混账王八蛋,想让我女儿嫁给他,做梦!将军怎么说?”冉夫人气得身子发颤。
“将军没发话,只是干耗着,想来真是有些为难”
“他为难?皇宫中公主婢子多的是,他为难什么!用得着他为难?!不会找个由儿直接打发吗?!”冉夫人气得咬牙切齿,手中的帕布都要捏碎了。
“夫人莫动气伤身,将军会……”
“你马上去,去告诉他,绝不能把女儿嫁过去!!”冉夫人气,却又不得不压低声音。
“是是”
门被打开,许侍卫吩咐了几句便骑马赶去边疆。
“小姐,将军不会把您嫁过去的,您不用放在心上,咱们姜府如今昌盛……”
“好了别再说了,陪我去栀笙那喝酒吧”姜奕妍有些蔫儿地说道。
“奕妍!你可来看我了”栀笙是个开朗女子,平时洒脱,这酒家便是她开的。
“嗯呐,想你这儿的酒了”
栀笙这儿的酒家最干净清爽,摆设也是很简朴,尤其是后院阁楼种的一棵木棉,如今入秋了,花儿也早败了。
“栀笙,你知道边疆的战事吗?”姜奕妍喝了一会儿闷酒后,开口道。
“知道啊……”栀笙悠闲的眼神突然撞到了柳儿的眼色,柳儿微微摇头,眉头紧皱。
栀笙先是疑惑,随后便会意了,尴尬的笑了笑说道:“那什么,皇上好像要派援军去边疆……呃,听他们说……那个萧大人已经从边疆回来了,一回来就进宫面圣了。”
“萧大人?”
“是啊,萧大人生得俊俏,4岁便开始习字,6岁写的字不知超过了多少同龄人,8岁又开始习武,之后还和他爹去边疆历练,很讨皇上喜欢,现在约16岁了吧”
“不太认识,不过听你说,应该是个年少有为的男子”
“他可不止年少有为,喜欢她的姑娘也不少嘞~”……
“日后能嫁给他,定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姜奕妍有些醉了。
“妍儿,你想嫁给他吗?”栀笙打趣着姜奕妍。
“我也不知道想不想,反正就是……呃,说不上来的感觉”姜奕妍悠悠地说道,醉了,可也没有15岁的姑娘该有的俏皮,而是……有一抹失落的底色……
“我最近总是想起一个男子,他依稀说什么我没有杀你母亲……很是烦闷,可我又不曾与他相识”姜奕妍吐露道。
“啊?!,你莫,莫不是中邪了吧?流苑镇有个很神的老婆婆,要不改日陪你去算一卦?这种莫名其妙的事可忽视不得。”提到这事,栀笙便一本正经起来。
“是啊是啊,小姐,你前几日总是郁闷得很。”柳儿也开口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