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辞行

卖盐的铺子怎么这么大！小布试探的问。“能不大吗，这是官家的东西，富人才能吃，穷人哪吃得起，只能自己在土里熬点土盐吃。小竹哀叹道。自己在海边晒点不行吗？小布又问，那怎么行赵二叔赶紧岔开话，不仅买的要杀头，卖的也要杀头。赵二叔趁小竹不备，赶紧冲小竹眨了一下眼睛。小竹继续说到，要是我能弄到盐，肯定是道下城的第二富翁了。给你盐你敢卖吗，你不怕杀头吗？”杀头？烂命一条，死了一了百了。小竹有些消沉。小布赶紧止住话题说到，我下次来怎么找你，直接去破庙就行，晚上我都会去那里。给小竹留了一些食物，我们走出了城外。在回去的路上，赵二叔说，这此出来一共卖了20个铜板，刚才守着外人我没拿出来，现在给你俩分一下，也算没有白白出来一趟。赵二叔把铜板都拿了出来，数出十个硬币，笑呵呵的说，你俩伸手，我们伸出手，赵二叔伸出两只手把把钱分给了我们两个，每人十枚。我愣了一下，和大牛同时摇头，说，这怎么可以呀，赵二叔，本来就是想让您带我们见见世面，还怎么拿您的钱呢。您拿十个，剩下的是我们的，不能让您吃亏。我把我手里的钱一股脑塞给赵叔。经过一番争执，最后终于达成了分配方案，赵叔8，我和大牛一人6.这样大家回家都能有所交代。

大牛你怕死吗？为什么这么问？大牛迟疑道，贩卖盐是要杀头，但是如果我们贩卖出去，肯定能大赚一笔，不仅能改善我们自己的生活，还能让村里的其他人过上好一点的日子。当然最重要的一点小布并没有说，就是他马上要闯荡江湖了。大牛终究没有经得住小布的念叨，就像以前一样。两人秘密用铁锅熬了一百斤分成两袋，悄悄的去城里。在离城十里地的山上有一个隐秘的山洞，这是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的，附近没有人生活的痕迹，即便这样，两人还是在山洞的深处找了一个不被人注意的裂缝塞进去，然后挡了一块石头。两人空手去城里找小竹。来到破庙，小竹还没有回来，这次来得早，庙里的情形看的清楚，这是一处供应观音大士的庙宇，不知道是不是战乱的原因，这里已经荒废多时。此时庙里只有一个幼儿和几个老者躺在墙角依偎着取暖。过了不长一段时间，人陆续的都会来，庙里开始热闹起来，有人撑起一个破旧的铁锅开始生火熬汤，有人把讨来的食物分给小孩和老人。当然庙里也不全是乞丐，有些同样住不起店的旅客也会拿出一些食物，给大家分享。大牛把自己带了咸鱼交给熬汤的伙计一些。正聊着，小竹回来了。看样子今天小竹收获颇丰，一路哼着歌，手里拿着一包东西。打过招呼，才知道，小竹在路上碰到脑满肠肥的赵员外，帮他带了句话回家，赵员外赏了他几个铜板。他一下子都花了，买了两只烧鸡，自己吃了一只，带回来一只分给大家。

第二天借口回家让小竹送，三人结伴去布点扯了够做三身衣服的布料，给我娘和赵大娘的是青色的，给小翠买的是红色的。小竹虽然只是一个小乞丐但是砍价的功夫一流，作为地头蛇为我们省了不少钱。三人结伴出城，走出城门五里，路边已见不到行人。小竹开口道“知道你俩有事，说吧”“上次你说只要给你盐，你就能销出去”那当然，能告诉我你怎么做到的吗？“这肯定不行，你俩不知道反而更好”我不问你俩盐从哪来你也别问我后面的事，我们互相保留价值。小布本来的意思是怕事情败露，连累小竹性命。既然他这么说，不妨让他试试，三人来到藏盐的山洞，小竹看到后说，以后不能藏在这里，如果被人跟踪连个逃跑的余地都没有，见面的方式和地点我会物色一个更妥当的。你俩先回去，十天之后就在这个地方见面，如果看到附近有陌生的人出现，你俩立即离开，不要再回来。我突然被小竹的心智所叹服，我虽然多了几百年的历史经验，毕竟生活在和平年代，此世也是生活在世外桃园般的小山村里，在小竹面前就像白痴一样。我拍了拍他肩膀示意保重。两人返回村中。

十天后二人依旧背了盐巴，回到山洞时，小竹早早已经再此相候。打扮依旧是乞丐的打扮。事情已经办妥了，这是给你俩的。没想到这么顺利。看到有了效果，我们很高兴，小竹带了一些酒菜，三人都是第一次喝酒，兴致很高，但是并没有喝太多都已经微醺，说了很多大话，三人稀里糊涂结拜为兄弟。我是大哥，大牛老二，小竹老三。第二天小竹带我们两个到了一个类似溶洞的地方，这个地方四通八达，里面空间又大，既方便储存食盐，也方便应急逃跑。之后有到了另一个比较空旷的地方，约定了几种确认安全的信号。这个地方视野开阔，从很远的地方就能确认信号，方便应急逃跑。把安全系数做到最高。

从山洞回来后，小布就开始策划出行的方案。要想离开必须要有个合理的理由，既要让母亲安心，也要避免大牛跟随。又过了几天，早上醒来，小布向母亲讲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到了观音大士，大士身旁有一只大雕飞翔，观世音说你有劫难，需要离家躲避三年。虽然这个谎话很蹩脚，但是因为母亲一直拜观世音，或许能给母亲最好的心理安慰。其实最好骗的人就是父母，因为父母更愿意相信自己的孩子没有说谎。而母亲的反应，小布根本没有看到，并没有发现母亲的眼泪和离别的惶恐，还有更多不忍提起的隐情。而给大牛说，大牛并没有丝毫要跟我同路的意思，虽然有一些意外但也在情理之中，大牛最近和小翠打得火热，生意经营也很好，生活已经比以前好了太多。没必要跟我浪迹江湖，去一个不确定的未来。临走时母亲拿了一个刺绣的小布袋里面有一小块不规则的固体，不清楚是什么，因为袋子是密封的，并不能看到。母亲说这是护身符，帮我挂到了脖子上。很严肃的说，这就相当于母亲陪着你，千万不要丢了。趁着出去，和大牛又顺路运了一次盐，和小竹道别。小竹把一些江湖切语教给自己，拿出自己腰间的布袋送给了自己，说这是丐帮的标志，按级别来说除了帮主和外围帮众外一共九级核心帮众，小竹是最低的级别，这也是一次偶然的机会，立功后，被师傅收为徒弟，赐予布袋。在请求过师傅之后，把布袋借给小布，作为交换需要小布去襄阳给鲁有脚送信，这也是小布的第一个目的地。一方面是为了去襄阳了解武林动态，另一方面也是想赶在杨过之前找到独孤求败的剑冢。通过回顾神雕侠侣情节，只有独孤求败的剑术独树一帜，而且也避免拜师。遇到一个大宗师直接被收为徒弟，传授绝世武功的概率，大概比现在买一注彩票中一等奖的概率还低。谁能自信自己资质不凡呢？独孤求败的剑冢虽然难找，但是还是有一定方向的，只是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时候，最怕已经被杨过取走，更怕小龙女遭遇不测。既然上苍给了自己重来一次的机会，当然要笑傲江湖，纵意花丛。特别是对神雕侠侣里面第一大美女冰清玉洁小龙女的垂涎。然而江湖的险恶并不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伙子所能预料的。借用后来人的一句话，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