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本侯……只是……只是觉得,此物眼熟,呵,一时激动。”
平津侯庄庐隐皮笑肉不笑,将手中图纸推给藏海:
“藏海,本侯先前还想提醒你,你与星宓,交往过甚,是在同督卫司作对,会惹曹静贤不快,招来杀身之祸。”
“……”
虽然平津侯极力隐藏,但藏海还是看出了他的在意,心中冷笑,面上却装着惶恐不安:
“还请侯爷救藏海!藏海没有与督卫司为敌之意,为情所困时,也曾想过与星宓一刀两断,可……实在无法做到、”
“无妨,男女之情,勉强不来的,本侯看,星宓对你的情谊比对督卫司的陆烬要深的多,往后你不必有所顾忌,你是本侯的幕僚,本侯自是要护着你的。”
“多谢侯爷!将来在下与星宓若能成好事,侯爷当坐媒人一席!”
藏海入如平津侯所愿感恩戴德。
心中却恨不得平津侯死!
此时的平津侯心中已经打好了算盘:
他要通过藏海——星宓——陆烬,监视曹静贤的一举一动!
只要曹静贤派人寻找癸玺有所收获,他随时都能当最后的黄雀!
图纸引起平津侯情绪极大波动一事,藏海告知了师傅高明。
当日,他那面具神秘人恩公再次出现,要藏海画出图纸上的东西。
藏海想了想,摇头拒绝:
“恩公,那毕竟是星宓之物,平津侯硬抢才将她气晕的,你若想瞧,等她醒来,我问过她。”
“藏海,我怀疑,你妹妹画的那物,就是当年你父亲宁死都不肯出来的宝物,我们必须要快曹静贤和平津侯一步,才能完成你的复仇计划,现在,我们已经迟了很多。”
面具神秘人苦口婆心,高明也是陪笑相劝:
“小海啊,星宓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不如,你就把图纸拿给恩公看看吧,平津侯都看过了,而且星宓一开始,不就是想让你看的么?”
“这……”藏海为难。
最终还是说道:
“恩公,图纸我已经还给妹妹了。”
神秘人追问:“那你记得上面画的什么,能画出来么?”
“当时,我被平津侯的反应和妹妹月奴的晕倒吸引了全部注意力,只记得图纸上模糊的轮廓,好像……是什么盒子,具体的,说不上来。”
藏海的话,令面具神秘人叹息摇头,一下子仿佛又衰老了许多:
“藏海,你既这么挂念你妹妹,当年的线索又在她身上,那我们也不拘着你,你去守着她吧。”
“好!”
藏海立马告辞,往星宓的住处赶去。
因为事发突然,他必须得知道为何平津侯是那样的反应,故而才在将星宓送回府后,立马去见了师傅。
只是没想到,他人还没走,恩公就到了。
藏海走后——
高明陪在面具神秘人身旁,一起目送藏海上马车,赶往星宓那座私宅:
“大人,为什么让小海去,我们的人直接盗取不行吗?”
“不行,那座宅子周围,有督卫司的人,还不少,曹静贤那个义子陆烬,对蒯铎的女儿,还真是上心。”
叹息一声,神秘人痛苦道:
“高明,这些年,我真是被瞒得好苦啊,自以为机关算尽,一点点将藏海培养出来,没想到,曹静贤那条老阉狗,竟比我还能耐,直接通过蒯铎的女儿找到了那东西的线索,若不是这回提前让藏海回京布局,我只怕永远都要被蒙在鼓里……”
——
用一张轻飘飘的图纸将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星宓悠悠醒来……
——
但愿伴君长久女主牛不牛批?仇人全部利用算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