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宓与香暗荼交涉冬夏癸玺之事。
陆烬回了督卫司给曹公公复命。
藏海带上师兄观风、拾雷一起调教庄之行长成人样的同时,还得和于褚怀明就近日中州降雨一事究竟是吉是凶争得针锋相对。
一时顾不上自己恩公和师傅高明这边。
他推算出中州久旱之后将逢大涝,大凶,褚怀明却说中州久旱降雨,大吉。
因庄庐隐不相信他的推算,他只能用心计散播谣言,希望能帮更多百姓提早预警,早做准备避难。
但因此惹怒平津侯,差点人头落地,危机之时编了个将星陨落要为侯爷挡灾的噱头,让庄庐隐投鼠忌器,不敢杀他。
“七日,倘若你料错,本王必杀你!”庄庐隐是赏识藏海,也知他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但藏海尚作主张在百姓间散播中州大涝的流言,还是令他十分不满!
寻找癸玺一事,就算没了藏海,他庄庐隐还可以死死盯着星宓,或者费些功夫同曹静贤督卫司处入手,同样能有所收获!
藏海不顾将令擅作主张,倘若有错,他留对方不得了!
倘若是褚怀明错了,那陛下怪罪下来,他就把褚怀明交出去顶罪,说来算对天象的藏海也是他府上的幕僚,功过相抵,他依旧无罪!
平津侯打好算盘,将藏海下狱,为期七日。
藏海事先给星宓写了信,由庄之行送去:
稍安勿躁,必定是我赢。
“……”
星宓烧了信,直接把庄之行揍了一通:
“你说你二世祖没事上进什么,我哥哥为了帮你铺路,都进大牢了!”
“先生不是为了帮我……”
庄之行边躲边嚎:
他冤枉啊他!
“我也劝过先生,奈何先生非要兵行险招,说什么褚怀明死期到了,等着看就好,我就等着看啊!结果先生把自己玩下狱了!”
“我不听,谁让你是平津侯的儿子!”
星宓纯碎泄愤。
打够了就要去枕楼混混,临走前通知专门负责特训庄之行的观风和拾雷:
“就他这抵抗力,不可能赢球赛的,你们得给他加大力度,最好每天训到爬不起来,这样才能在毬赛上赢过所有人,搏得头筹!”
“好!”
观风也对平津侯府出身的庄之行有气,立马让拾雷把对庄之行的训练翻倍!
拾雷认真考核庄之行后,同意了。
从此庄之行开始了一段痛不欲生的特特训生涯。
却在日后远赴疆场时无比感恩这段特训的时日。
……
因为星宓给平津侯、曹公公以及藏海恩公带来了他们多年费尽人力物力都查不出的癸玺线索,故而她身边布满了看不见的探子。
就连藏海,也在不知不觉间,成了神秘人监视星宓的眼睛。
所以星宓才把冬夏质子香暗荼也拉上自己的贼船,借她的人手,给自己扫暗中的钉子。
“这么说,你确定癸玺在宫里了?”
香暗荼看着在她枕楼里混吃混喝的星宓,心里始终觉得不得劲。
好端端的,对方竟还成了她干妹妹,这让她以后还怎么与人争夺藏海?!
情场不得意,香暗荼干脆满心思放到癸玺上:
“你明知道曹静贤和庄庐隐都想要癸玺,为什么还要故意引起督卫司和平津侯的注意?”
“这你就不懂了,我的干姐姐,也难怪你这么多年都和他们一样,找不到癸玺,就是因为你们没有第三人阴险,知道利用一切自己能利用的资源。”
星宓一般磕着瓜子一边给香暗荼解释道:
“我就是要他们三方势力都去给我探路,顺道自相残杀,吃些苦头。”
被星宓挖苦不阴险的香暗荼气不打一处来:
“你起来,和我打一场!我真的忍你很久了!”
“好啊~”星宓拍拍手掌,起身,不等她准备好,香暗荼就抽出鞭子甩向她。
两人打斗激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