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え,あ,不好意思。”工藤新一听到声音后,转过头来,接下了服部静华手里摄像机。
“没想到拍得这么完整啊,如果是箕轮先生的影迷,只要有拍到他就行了。”工藤新一看着如此完整的画面不由自主的感叹了一声。
“不是,是我的儿子交代我的,说要作为四年前案件的参考,要我在缆车乘车处拍些画面。”服部静华解释说。
“え,你儿子是警察还是什么的?”工藤新一问服部静华。
“他只是普通的国中生,不过老是想成为一个侦探。”服部静华笑笑说。
“想当侦探啊,那跟我一样呢。”工藤新一听到之后也笑了笑。
“啊啦,新一正在跟美女谈笑中,真是的,这一点是像谁呢?”工藤有希子啧啧的笑了一点,用望远镜观察着和服部静华交谈的工藤新一。
“不,他那张脸就是侦探的脸,虽然现在还稚嫩了点。”
工藤优作也拿着望远镜观察着工藤新一,反驳了工藤有希子的话。
“那么自称世界屈指可数的推理小说家,解得到开这次的案件吗?”工藤有希子把望远镜放了下来,眼睛布林布林的看着工藤优作。
“有希子,你这个问题问得很愚蠢。”工藤优作也拿下了望远镜。
“优作已经解开了吗?”工藤有希子有些疑惑。
“不过,我本来是想用四年前的案子作为题材写一本小说才来的,却没想到这个题材不但要拍成电影,而且还再一次发生情况,几乎一模一样的命案。”工藤优作无奈而又可惜的叹了一口气。
“既然知道凶手是谁,快点通知警察啊。”
工藤有希子已经明白了,明白工藤优作已经知道这件命案的真相了。
“不,这一次还是交给年轻人处理,看看情况再说吧。”工藤优作摇了摇头。
“那么,可不可以给我一个提示呢。”工藤有希子双手合十,抬头看着工藤优作。
“你知道吗,这座山里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关于雪女银衣的传说,一个既痛苦又悲伤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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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姓箕轮的演员自杀了,这是真的吗,平次?!”服部静华很震惊,语调也变得很大。
“嘘!不要那么大声啦,这个消息现在还没有公开啦!”服部平次连忙让服部静华小声说话。
“可是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服部静华压低了她的声调。
“这个我也还不知道,不过又说是自杀,实在很可疑,而且跟四年前的事件一模一样。”
“四年前,那不也是自杀吗?”远山和叶问。
“所以我想来这里拿录音带确认一下。”服部平次看着服部静华。
“怎么样,平次,有看出什么吗?”过了一会儿远山和叶问服部平次。
服部平次开始思考。
果然没错,这绝对是杀人事件。
“不过这卷录音带还真是受欢迎啊。”服部静华感叹一声。
“受欢迎?”服部平次有些疑惑。
“因为还有其他人想要看啊,他们要我把录音带借他们看。”服部静华解释说。
“那个家伙该不会也是一个国中生吧?”服部平次连忙问服部静华。
“对啊,其中一个是。”服部静华解释说。
“难道还有其他人借吗?”远山和叶问。
“在那个国中生之前还有一个留着小胡子的很有型的男人,对了,在刚才有一个自称是东京的警察的男人也跟我借过去看了。”服部静华说。
服部平次皱了皱眉,一个留着小胡子的男人,以及一个来自东京的警察?
“这位小姐,请问一下,您手中的摄像机有没有拍到箕轮先生上缆车时的录像。”一道温和而又不失优雅的声音从平次的后面传来。
蔺茶生可以在这里报个数咩,我想看看有多少人现在在看我的小说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