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恶兽女在紫萱房里睡了一夜,紫萱在殿外来回踱步了一夜,直到天亮了也没回去。

他一整晚都在想,想他自己这么多年来经历过的事。他原以为自己已经是个清冷寡欲的神仙,他的欲望,阴暗和戾气早已被武王殿的那个人带走了。
没想到,他还有想满足自己的地方,而那个还是他得也得不到的徒弟。
紫萱在想,如果当初他们没有行结更之礼,他们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呢……
相比之下,坏兽女的想法就要简单多了。
她全是在想那晚哪里出错了,后来想到,师父腼腆,她不能心太急,要循序渐进着来,关键时刻绝不能再唤他师父了。
她也看出来最近紫萱心情很不好,所以打算消停几天,再伺机而动。
这几日,恶兽女都很听话的跟着师父调息内功,而且实力大有长进,紫萱很欣慰,也习惯了在白皑雪中那一抹俏丽的红色,慢慢回到了之前随意接触的师徒模式中。
机会终于又来了,恶兽女欣喜,她盯着紫萱的左耳朵,有一个套路她琢磨好几天了,绝不会失算。
恶兽女趁与紫萱一同在内阁的时候,坐在他身边,哭得梨花带雨。

恶兽女师父,呜呜呜……
紫宣你怎么了?
恶兽女都是徒儿不好,是徒儿的错……
紫宣是出了什么事吗?
紫萱有点着急。
恶兽女都怪徒儿当初不懂事,咬了师父的耳朵,到现在还留着疤呢。
原来是因为这个。紫萱笑笑说道:
紫宣没事的,为师都不在意了。
恶兽女可我在意啊,只要看到那条伤疤,徒儿心里就不好受。
恶兽女徒儿是有办法帮师父治好疤痕的。
那正好啊,紫萱心里想。
紫宣那就来帮为师吧。
恶兽女嗯……不过,师父要闭上眼睛不能偷看。
紫萱疑惑不解地看着她。
恶兽女这个办法只有徒儿知道,人家也有小秘密嘛……
行吧。紫萱听话地合上了眼睛。
师父真单纯。恶兽女暗自发笑。随后在紫萱侧面,一点点向他靠近,她要屏住呼吸,就是怕气息打在他脸上,提前把紫萱给吓跑了。
舌尖卷上耳廓,顷刻间一种湿热的触感从耳朵上传遍全身,引起紫萱一阵酥颤。
紫萱意识到是什么东西在他耳上动作了,不敢再闭上眼任由她这样胡来,毫不留情把她推开,蹙眉发问她:

紫宣你在干什么!
恶兽女为你治伤啊师父……徒儿的舌液是能治伤的……
恶兽女不是没想到过这个可能,可真到此刻,恶兽女心里还是很难受,师父为什么就这样排斥她碰他呢?
紫宣那你拿给山婴的药是怎么回事?
她怎么把这事给忘了,不过她灵机一动,扯谎道:
恶兽女用徒儿的眼泪混百味药只能治新伤,师父的是旧伤,只能用徒儿的舌液才治的好了。
话说完,便朝着紫萱张开嘴,小舌微微向外探出来,让他看。
粉嫩柔软的舌头上满是水汁,紫萱看得眉头皱的更紧了,逼自己偏过头不去看她。
紫宣就到这儿吧,为师不用你治了。
恶兽女可……
紫萱不等她说完话,就匆匆逃开了。
盯着紫萱消失的背影,她不甘心,不甘心!多好的机会,不应该这样就结束了。
于是,她继续嚎啕大哭,从早上哭到晚上,眼睛肿了也要哭,她知道紫萱能听到,她知道紫萱会心软。
果然,紫萱被她的哭声吵得头疼,做什么事都心不在焉,没办法,他来到了恶兽女的房门外。
就是让她舔一下,又不会有别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