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生你怎么知道她是记者?
路垚她右手中指内侧有茧,指尖有未洗净的微量墨痕,说明是个文字工作者。从衣服到鞋,全身行头300往上,可是她用的钢笔很廉价,样式呢,跟街头小报新月日报很相似。
白幼宁呵!街头小报?
白幼宁你知道本报的发行量有多大吗?
路垚评价报纸的大小标准是文章的质量跟思维深度。
路垚贵报就算是卖到一千万份,也是小报。
陆夏烊路垚!
乔楚生幼宁。
陆夏烊听着路垚的话有些恶意诋毁,连忙阻止。
白幼宁已经站起身要跟路垚理论。
乔楚生连忙拦住。
白幼宁听到乔楚生的阻拦,暂时压下心中的怒气。
而路垚则继续对白幼宁的身份做出猜测。
乔楚生他怎么分析的这么准确?
乔楚生靠近陆夏烊的耳朵轻轻说。
陆夏烊咳咳,你可别忘了他的专业。
陆夏烊对突然靠过来的乔楚生有些不适应。
轻咳两声,说话间不动声色地将两人的距离拉远了一点。
乔楚生你觉得他是杀人凶手吗?
陆夏烊他不是,不过,他能帮你查到谁是杀人凶手。
乔楚生你对他挺了解的嘛!
就连乔楚生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语气里有一股酸溜溜的感觉。
陆夏烊我跟他认识整整四年,有两年时间是住在一起的。
乔楚生后来为什么分手了?
陆夏烊你觉得现在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吗?
乔楚生咳咳!
乔楚生你还能看出什么呀?
路垚你刚当上探长吧?
白幼宁这都能看出来?
路垚他戴的表爆贵,别的探长生怕被说贪腐,绝对不敢露富……
陆夏烊幸灾乐祸地看着乔楚生的表情。
乔楚生看来你比我更适合当探长。
陆夏烊他要当了探长你还拿什么去洗白?白老爷不得杀了他?
路垚承让。
陆夏烊我说的没错吧?
陆夏烊他的脑子,特别好使。
白幼宁你跟死者为什么会发生争执?
路垚他做股票暴仓,我是去追债的。
陆夏烊追债不成反被羞辱,于是起了杀心。
路垚烊烊,你可不能这么冤枉我呀,好歹我们可是在一起睡了两年的。
陆夏烊你……
白幼宁原来你们俩有奸情,虽然你们俩在一起睡……同床共枕两年,但是现在你们分手了,所以你对他怀恨在心,所以你把杀人的罪名按到他头上。
路垚乔探长,你怎么让一个白痴帮你审案子,传出去不怕丢人吗?
白幼宁你有种再跟我说一遍!
乔楚生幼宁,坐下。
路垚租界还跟别的地儿不一样,这儿是无罪推定。
路垚烊烊,你知道吧?
乔楚生什么意思?
陆夏烊简单的来说就是一个人在法律宣判之前是不能被称之为罪犯的,也就是在警方无法提供有效犯罪证据的前提下,疑罪从无。
乔楚生点点头。
乔楚生阿斗,去聂府。
乔楚生把看车人找来,核实他的口供。
陆夏烊你们继续查,我先走了。
乔楚生你去哪儿啊?
陆夏烊回家,给女儿做饭。
白幼宁你都有女儿了。
白幼宁不会是他的吧?
陆夏烊大小姐,你的想象力是真丰富呀!
路垚是我们老师的女儿。
白幼宁老师?
白幼宁哦~我知道了,陆夏烊出轨老师,所以你跟她分手了。
白幼宁太劲爆了!
白幼宁如果这件事爆出来,那我的头版就不用愁了呀!
说着白幼宁就拿出笔来写。
路垚你干什么!
路垚直接拍到白幼宁的本子上,差点打掉。
陆夏烊路垚!
陆夏烊摇摇头。
陆夏烊白小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有些事,您还是不要牵扯的好。
白幼宁我是个记者,我的职责就是……
乔楚生幼宁!
陆夏烊乔探长应该也不希望别人说您的同事是一个出轨老师的女人吧?
陆夏烊路垚,我先走了。
她没有给乔楚生告别,反而是给“被她绿了”的男人告别。
乔楚生你们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路垚哎!
路垚挺复杂的,还是别问了。
乔楚生行吧。
路垚乔探长,你怎么对我们的事儿这么感兴趣啊?
乔楚生关心下属。
路垚行~
乔楚生她多大了?
路垚26了,怎么了?
乔楚生没事,就问问。
路垚乔探长你可得帮我洗刷冤屈啊!
乔楚生知道了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