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莱意识渐渐回笼,她疲惫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聂怀桑书房的地上,衣服还是湿哒哒的黏在身上,有些难受,魏莱皱着眉头,不自觉地拉了拉衣服。聂怀桑坐在椅子上扇着扇子,看着魏莱。
聂怀桑他们回了云深不知处。
说完这句话,聂怀桑就喝了一口茶,背靠着椅子。
聂怀桑云深不知处后天召开清谈会,一是安排蓝老先生的后事,其次是商量讨伐事宜。
魏莱只顾着想晕倒之前的事,并不搭理聂怀桑,聂怀桑见了也不恼,收拢了扇子,走至魏莱身前,蹲下来身体微微前倾注视着她。
聂怀桑你说,魏婴还能活吗?
魏莱有些震惊,有些怀疑阿丑,但是并没有作声,只是默默看着聂怀桑,忽然魏莱笑出了声来。
魏莱(魏无忆)你还关心他活不活啊!你不是希望他死吗!得不到就毁了。这不是你自己说的!
聂怀桑心里其实还是有些不舍,听了魏莱的话,他有些气愤。
聂怀桑我想,我把你制成傀儡怎么样?虽然我没你有天赋,可是这蛊虫我控制得还不错!
魏莱瞳孔微微一缩,放在地上的手不自觉地握了起来。聂怀桑站了起来,看着情绪有些微妙变化的魏莱,哈哈大笑。
聂怀桑别担心,目前我还没有这个打算。我还是比较觉得有真实情感的你比较好玩。
聂怀桑低头看看魏莱。
聂怀桑不是吗!
聂怀桑阿丑,还不过来,将小姐扶回去歇着。
一直隐身在门外的阿丑,小心翼翼地走进房间,扶起魏莱,在扶起魏莱的那一瞬间,阿丑和魏莱对视了一眼,很快就撇过头去。聂怀桑看着两人的身影,若有所思。
回到房间的魏莱,看见床头摆着香炉,有些激动了,正想跑过去看看。
侍卫(阿丑)小姐,你还是先梳洗吧。
魏莱闻言,只得按压下心中的翻涌,准备去梳洗。阿丑见状,离开魏莱的房间,来到聂怀桑的书房,刚想敲门。在书房里一直闭目养神的聂怀桑,睁开了双眼。
聂怀桑进来。
阿丑进了房间,对聂怀桑行了礼。
侍卫(阿丑)宗主。
聂怀桑手别再身后,绕着阿丑走了两圈,笑了笑。
聂怀桑她最近怎么样?
侍卫(阿丑)宗主,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一切正常。
聂怀桑是吗?(怀疑)
侍卫(阿丑)不敢欺瞒宗主。(低下了头)
聂怀桑魏婴死了,她不伤心吗!
侍卫(阿丑)宗主不是看见了吗,(抬头看了一眼聂怀桑)她…昏厥过去了。
聂怀桑你身体内的母蛊有异动吗?
侍卫(阿丑)前段时间有,最近很少。
聂怀桑哦…
聂怀桑拖长了声音,有些怀疑。阿丑立马跪在地上。
侍卫(阿丑)宗主,最近却无异动。也许是小姐她最近心烦意乱,所以便于宗主控制。
阿丑说完,低着头,不敢有所动作。聂怀桑一直盯着阿丑,审视着阿丑,直盯得阿丑头皮发麻。过了好一会儿,聂怀桑移开视线打开扇子。
聂怀桑谅你也不敢欺瞒我。阿忆身体里可不知一种蛊虫呢……
说完话的聂怀桑,盯着阿丑,不肯错过他脸上一丝的变化。
侍卫(阿丑)宗主圣明!
聂怀桑见阿丑没有任何变化,有些放心,便挥手让他下去。阿丑见状,站起身来,行了礼,慢慢退下,当他一只脚刚跨出门外。
聂怀桑你仔细盯着。魏婴死了,她肯定有所动作。
聂怀桑不过也不怕,那些人肯定不会再相信她了!
阿丑连忙称是,就出了书房。出了书房的阿丑,走至无人之处,一下子失去了力气,靠在墙上,喘着气。一阵冷风吹来,阿丑抖了一下,此时的亵衣早已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