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莱摇摇晃晃地来到房间,手里拎着几包药,推开门的那一刹那,魏莱看见坐在桌前的聂怀桑。魏莱愣了愣,自顾自的走进房间,并不搭理聂怀桑。
聂怀桑回来了,去哪里了?
魏莱扬了扬手中的药包。聂怀桑看了一眼魏莱,轻声笑道。
聂怀桑这一身衣服去买药?
魏莱(魏无忆)我说我买了吗?我去偷的!
聂怀桑呵…这药还要偷啊!
魏莱侧躺在小塌上,抬头看了眼聂怀桑。
魏莱(魏无忆)我乐意,你管不着!
聂怀桑我是管不着,不过下次出去干什么坏事,最好把身上的血腥味除一除。
聂怀桑(停顿了一会儿)你明天准备准备,后天出发去云深不知处。有些事情该结束了!
说完话,聂怀桑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魏莱,摇着扇子走出房门。魏莱一下子瘫在小塌上,浑身没有力气。魏莱转头望向窗外开始泛白的天空,暴风雨前看似平静,其实早已暗波汹涌。
魏莱躺了会,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来到厨房准备熬药。
回到房间的聂怀桑坐在桌子前一动不动,不知在想什么。好一会儿,聂怀桑起身来到暗室,取出一瓶药,看了好一会儿,捏了捏瓶身,像下了某个决心,从瓶中取出一枚吞了下去,又将这瓶药旁边的药瓶拿出。出了暗室的聂怀桑,喊来阿丑,将那瓶药交给了阿丑。
聂怀桑阿丑,这瓶药收好,后天出发前,将里面的药给魏莱吃下去。
阿丑盯着这瓶药,有些不解。
侍卫(阿丑)宗主,她不是已经有……
聂怀桑听了,抬头笑着看向阿丑。阿丑自己觉察到自己逾越了,连忙低下了头。
侍卫(阿丑)宗主,属下逾越了。
聂怀桑知道就好,你只需听命于我。
侍卫(阿丑)是。
聂怀桑你可以出去了。你要记住你是谁的人!做好自己的事,不该你打听的不要打听。
阿丑依言退了出去,聂怀桑望着阿丑的背影,喃喃自语道:“魏莱,事情办完后,你可以去陪陪魏兄了。”门外的阿丑望着手中的药瓶,有些为难,片刻之后,他将药瓶放入怀中径直走了。
魏莱熬好了药来到房间,一口喝掉了手中的药,望向窗外,此时的天要亮不亮,灰蒙蒙的。忽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魏莱(魏无忆)阿丑,他找你了!
侍卫(阿丑)嗯…
阿丑停顿了一会儿,又继续说道。
侍卫(阿丑)他还是不相信你!
魏莱(魏无忆)他要是相信我,这天就要下红雨了!
魏莱说着,笑着抬头望着灰蒙蒙的天空。
魏莱(魏无忆)他让你做什么?
阿丑看着魏莱略显寂寞的身影,有些心疼,这一刻,阿丑想拥她入怀,可是他知道,他没有资格。
侍卫(阿丑)他让我密切关注你!必要时刻杀了你。
魏莱(魏无忆)杀了我,他终于舍得杀我了!看来我杀了我哥,他动怒了。
阿丑低着头,不说话。
魏莱(魏无忆)阿丑,到时候痛快点,我怕疼!
阿丑有些难以置信,吃惊地看着魏莱。
魏莱(魏无忆)阿丑,我累了,想休息了。
阿丑并不言语,站立在魏莱身后,魏莱伤感的看着天空:我真的好累,身累,心更累。我想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