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资料,云卿现在住在不二家里,按正常情况云卿应该有帮不二做饭的概率是78,云卿做菜的概率是67。”你都说了是正常情况下了,事实上在不二家根本就不正常。我的血泪史啊……
“呃?那不二前辈尝过中国菜了。前辈太狡猾了哦,太狡猾了。”
“就是就是,不二太坏了。”菊丸嫉恶如仇地看着不二。
“呵呵。”不二笑笑。大哥,你笑什么啊,反驳啊。他们说的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好不好,本姑娘可是一直遵从爷爷的训导:林家继承人不进厨房。
“不要不要,猫猫我也要吃,慈郎也要的吧。”向日你,我额头冒出井号。
“嗯嗯,猫猫我也要。”慈郎别眨你的星星了。
“要不找个地方让云卿一展身手。”忍足你再出馊主意我就好好一展身手。
“好啊好啊,猫猫去我家吧。”
“还是去我家好了。”
“我家也可以的喵。”
“我家好。猫猫”“猫猫我家好”“云卿来我家吧。”
“真是不华丽啊。”
“姐姐,我家……”
“别吵,”头好疼啊……“走。”我拉了龙马冲了出来,一路狂奔连脚上穿着木屐都忘了。
“他们这是?”菊丸他们停止争吵,傻傻看着逃离的两人。
“呵呵,四月的樱花祭,可是少男少女的节日。”不二望着远去两人,轻语。
“ma,那我们也去约会吧,周助哥哥。”依依轻攀住不二的手臂。
“约会?猫猫和迹部吗?”岳人和慈郎面面相觑。
“好数据。”乾奋笔疾书中。
各人逐渐散开,草地上静静躺着一枚精致的星星发卡,“云卿,你会解决这个问题呢。”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她要拉的是越前龙马吧。捡起星星发卡,忍足的平光镜遮去他眼中的笑意,嘴角却泄露了他的秘密。
呼,终于清净了,我放松的喘息。不是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吗?这些男人怎么比女人还女人呐。我汗颜!
“你想对本少爷表白的话这里应该就可以了。”身后突然传来华丽的声音,好像是迹部。不过他有可能追来吗?我满脸疑惑地转头。的确是一身华丽浴衣的迹部。可是龙马呢?
“表白?”我傻了,我有说吗?
“是你拉我的吧,啊嗯?”说着还拉了拉依旧拉着的手。向周围扫了圈,都是在约会的男女。难道这里是情人区?
“呵呵。今晚月光不错哈。”我尴尬地放开他的手对着他傻笑。总不能说对不起迹部君我不小心拉错人了吧。
“真是不华丽呐。”他拨了拨额前的碎发。
“……”我不置一词,对着他挑挑眉。
看看四周,前面是条广阔的江,水面平静。偶有清风拂过扬起层层涟漪,岸边杨柳依依,风一过垂杨随风飘舞。身后是繁茂璀璨的樱花,纷飞飘舞到江面上顺流而逝。来到江岸处面对着宽广的江面,我从腰间抽出玉笛,移笛就唇,玉一般的十指轻轻按捺,一缕笛音延着水面徐徐扩散开来。一曲《碧海潮生曲》从指尖流泻而出,曲调之间霎时如见碧波万里,月下潮生,隐隐漾出一片清寒。成片的樱花飞扬,花海素白如一落经冬的大雪,纷纷扬扬,沾尽紫衫磊落。有些盛极跌落的花瓣随着夜风飘然而起,点点凝白都绕进了叹息一般的箫声里。
迹部在背后望着不远的云卿,紫粉色的浴衣裾拂过齐踝的嫩草,衣袂吹得翩翩飞舞,柔亮的黑发扰乱风中。长天碧水仿佛都做了她的背景,青丝素颜,宛如画中。有一瞬间,他竟以为她是从天而降的仙子。
一曲既罢,余声袅袅而收。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迹部踱到江边曼声吟道,喉音清越,音色又准,顿挫起合间仿佛也带着些拮自山水的绿意。
我一愣,没想到他会知道张若虚写的《春江花月夜》。
“桂棹兮兰桨,击空明兮溯流光。渺渺兮予怀,望美人兮天一方。”我轻吟苏东坡的一阕赋作。
“若能轻舟泛江,那才是神仙快事呢。”我低语,“对了,迹部君的中文很好嘛。”
“本大爷可不止是中文好。”呃,还是那个臭屁的大少爷。我撇撇嘴。
“不知道其他人干嘛去了呢。”纯粹的没话找话。
“跟本大爷在一起还想着别人,啊嗯?”他犀利的眼神望向我。摆脱,不要说这些令人误会的话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