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是一件莫名渗透的事情。
我也不想丧,但是还是丧。
最近的现实糟糕,我一点也不喜欢应对那些心机狡诈的成年人,却又觉得,如果我也能像他们那样,有一点点八面玲珑的能力,也不至于永远这么无措。
有人寄我于期待,期待我未曾做到的期待,我非但不感激,还很厌烦,可是我能怎么办,我也不能怎么办,那些期待是她们的生活,强制地想要来干涉我的生活。
打不破,摆不脱,有些东西,是如影随形的苦难。
我好想,看着花一点一点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