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艾玛很想去问自己的父亲,为什么要丢下自己
现在……还是想怪。
“杰克。”
艾玛,丽莎,还是别的,反正……都是她。
杰克猛的放下手中信件:“我……”
“……我什么都还没说你在紧张什么。”
杰克失笑。他放下那封信,恢复一贯的伪绅士作风:“请。”
艾玛拿起信,又听杰克问:“你不是在被盯着吗?怎么还敢来?”
“没人盯着。”艾玛喃喃自语。
就好像一切都是妄想,坐着大梦的主教没有过来搞事,那位高高在上的女王也没有被莫名其妙的砍掉头。
所谓的乌托邦也没有开始建立,一切都在按照车轨前进。
——这是那天遇到诺顿后出现的情况。
太安静了……安静的令人不安。
那封写着儿歌的信……
是预告,是宣判,但是却只有一人死在这里。
还有……父亲的遗产。
艾米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