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到天后面前,天后不禁拿起一看:上面竟是刻出一只火凤,还映着几个字‘风华万代’叫天后笑的合不拢嘴
不一会儿这宴席便结束了,锦觅便带着花界众生灵回到花界
次日一早,锦觅还坐在百花宫中打坐,却闻门外长芳主正于一人谈论,听声音倒是不越友好,锦觅心想:切莫吵起来。想着,锦觅便慌慌张张穿了件粉色百花褶裙出去了,一去,发现竟是水神与风神,长芳主正与那二人论:“今日我花界是刮了什么大风,竟把水神仙上与风神仙上给吹来了!”
锦觅闻之,提起来的心便放下了,不慌不张的理了理衣裙,走向他们:“长芳主,这是怎么了?”锦觅看向水神与风神“小神见过水神,见过风神”
一旁还守着两个小花仙,锦觅一皱眉,抬头瞧向那二只花仙,那花仙也是个有眼力见儿的,便福身退下了,锦觅转过头,笑语嫣然道:“不知,水神与风神大驾是为何事?”
那水神与风神竟是看呆了,半晌,风神才问:“长芳主,不知,现花神可是梓芬所出?”
长芳主看向锦觅,锦觅点了点头,长芳主答道:“正是如此。”
风神惊讶的瞧了瞧在她身边已看傻得水神,水神方才回过神来:“不知,花神是......”
锦觅先抢:“锦觅并不知生父为何人,尚且有本书未批,您们聊,锦觅告退”
说完,锦觅便欠身走开了,想间,锦觅便朝着花神冢走去,念了个水咒,将那“扑哧君”唤来了
“哎呦!美人儿,你每次就不能准点儿吗?”
“你说怎么办?我就只能唤你!被水神发现我是六瓣霜花就好啦!”
锦觅瞧瞧四周,此处原是一片海棠林,每到早春三月便是绽蕊重芳、繁华喧嚣至极,随后,目光便又落在了彦佑身上
“那又何妨?”
“我自是知道的,我娘亲是佛祖座前一瓣莲,误入因果天机轮盘,她乃是一瓣红莲,在这天底下,唯一一个可能便是我是水神与我娘所出的......”锦觅噤了声
“你想让我帮你什么忙?”
“梓芬掌花,却终是不喜这些艳丽热闹的生灵,素净一生,寻觅一生,终是觅得了如今这芳草萋萋的安宁。”锦觅还在与彦佑思索,水神的声音却在两人耳边响起,转头一看,竟是水神也来了“锦觅、锦觅,繁花似锦觅安宁,淡云流水渡此生。梓芬生前案头悬挂的这两句诗正是我替她滕抄裱挂的。”
彦佑起身,作了个揖:“小仙见过水神”
“彦佑君许多年不见,今日可是上花界赏玩?”
“彦佑从不寻花问柳。”继而,又乐颠颠道:“今日乃是收到花神之召唤,方才闯入花界。”锦觅捂着脸心中恼怒
水神惊诧道:“锦觅,你能召唤彦佑君?使的何咒?”
“不过是唤水咒......”锦觅捂了脸,小声道
“锦觅可能唤水?”水神复又愣了半晌,道
锦觅不答
“花神不若试试?”彦佑瞧着锦觅
锦觅瞥了彦佑一眼,心不甘情不愿念了一道唤水咒,不一会儿,竟是产了一大坨云,那厚黑厚黑的云层里却开始零星飘落下片片雪白的物什,越来越密,越来越多
锦觅瞧了半天,身体竟是起了反应,心中悔恨,谁让她是一片六瓣霜花呢!于是闭上眼睛,打坐在了花神冢前,生生的逼出了真身,水神正瞧着天上的雪,转头来看锦觅,看见的,竟是一片六瓣霜花在锦觅身前摇晃着,仔细看来,竟是锦觅的真身
“我对梓芬,当年虽情意相投,却发乎情,止乎礼,自省从不曾过肌肤之亲,又如何能……然,锦觅却能使咒唤来水君彦佑,且能召雪,若无控水神力又如何说的通?普天之下除却我,便只有龙族能掌此力,锦觅却是片霜花......”长芳主不知何时来到了花神冢前,蹲下看锦觅“今日可解此谜者,唯有二十四位芳主。盼牡丹芳主不吝赐教。”
却见,锦觅真身顿然一收,天上的雪戛然而止,晕倒了
移步换景间,锦觅却来到了一个梦境中:
垂丝海棠树下,二人花枝为剑,女似春柳男似杨,一双人影比肩舞剑,行云流水出神入化,正到精彩处,那女子却一个柔步跨过男子身侧,男子亦随其上,孰料女子倏然回身,一剑点在男子肩头,那男子毫无防备,正中睡穴颓然委地,唔~亲下去了
仔细一看,那二人竟是水神与我那长芳主所说的娘亲!锦觅不禁诧异,难不成,这便是她的来历?!
眼前云雾立刻消散,锦觅大喜,原未是被困于梦境中,锦觅渐渐睁眼
“多谢水神仙上,若是锦觅出得丁点差错,我等如何向先花神交待……”是丁香芳主的声音,锦觅缓缓睁眼
“锦觅……原是我的骨血……这四千余年我没尽半点职责,如今这个‘谢’字又如何担得起?”水神话中无限自责,心碎道:“梓芬离魂天外有知,我将来又有何面目去见她!”
“我方才已探过锦觅元灵,你们如今再瞒也瞒不住了,我只问一句,锦觅可是霜降临世的?”
众位芳主面面相觑“果然……果然!”宫倾玉碎,水神失魂落魄的声音跌落床沿,“梓芬……”
“觅儿,我的女儿……”锦觅渐渐大睁开眼,瞧见的便是水神揽住了她
“爹……爹……”锦觅抱了抱水神,探身见长芳主竟欣慰的瞧着他们,故锦觅便是确认了,这水神就是她的亲生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