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梭,白驹过隙。转眼间秦生就在百花山呆了三年了,秦生盘坐在悬崖边,白老师也站在跟旁道:你也是时候下山去历练了......
秦生站起身来,如今的他早就已经超凡脱俗,身穿一袭白衣,银发及腰,淡金色的眼瞳显得如此冰冷,道:什么时候?到这里这么久了,也该去开开眼界了,说罢便转身离去。
第二天清晨,秦生就早早的下山了,白老师临走前给了他一个玉石,说遇到危险就将它捏碎。秦生如今的修为已经是太初境中期了,境界虽然很高,但是没有历练过,也是白搭。
练气,归一,太初,天耀,宗师,圣者。秦生今年已24岁,修行三年已经是太初中期已经很难得了,更何况他是刚接触修行,秦生踏云而行,这是白老师教他的赶路神技,告别了步行的烦恼,而且这招也不是特别的消耗灵力,所以非常好用。
秦生在云端望向远处,已经能看到一座城了,便加速飞了过去。
落柳城,城门上方刻着三个大字,秦生收了神通,步行进城,他初来此地还不想太引人注目。秦生找了家酒楼安身,又找了店老板打探这座城的情报,店老板说这座城有四方势力,城主府,王家,赵家,张家。他们这些势力掌握住了这座城的修行资源,其中势力最大的当属城主府。
秦生在酒店休息了片刻,就去街市上转了转,这里卖什么的都有,各种功法,丹药,法器应有尽有,秦生走进了一个卖法器的商铺,老板热情的说道:这位客官,看看想要点什么,我们这里的法器都是行货哟!秦生低着头扫了一眼,问道:这把符文剑怎么卖的。老板笑道:客官你可真会挑,这是我的镇店之宝,是由城主落永项亲自打造的,只卖两千灵石,秦生摸了摸口袋,在想要不要买,因为老白只给了他三千灵石,但是他又不想暴露自己的魂灵,心一狠,就买了。就在秦生准备付钱的时候,门外突然喊了一句:等一下!只见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身旁还跟着两个随从。这个年轻人外表极其俊美,身着蓝衣,对着秦生拱手道:这位兄台,这把剑我也看好了,能否将他让与我,你尽可以在这做店里另选几件,我来替你付钱。
秦生笑道:既然公子都这么讲了,在下就不客气了。
蓝衣年轻人道:兄台不必客气,不知尊姓大名。
秦生:秦生。
蓝衣年轻人:我是,王家长子王无缺,多谢兄台相让宝剑。
秦生又挑了一把剑,随即便走了。
王无缺叫住了秦生,邀请他去王府做客,秦生也没有拒绝,毕竟他也想交个朋友。
秦生与王无缺边走边聊,聊得非常投缘,不知不觉便走到了王府。
王无缺道:秦生兄在这里稍等片刻,我先去找家父禀报,你先四处转转。
秦生道:好。
秦生走到了一处亭子旁,不愧是落柳城的大家族,秦生望向湖面,心想到,不止这么大的房子,在京城能卖多少钱......
秦兄!王无缺叫道。
秦生应了一声,王无缺说道:我本来想带你去见见家父的,但是他今天出门,去处理事情了,今晚你就住在府上,我们一醉方休!
秦生笑着道:好!那么我们不醉不归!
傍晚,王无缺对着秦生敬了一杯酒,秦生也是一饮而尽。这是他来到这里第一次喝酒。
王无缺问道:秦生兄你都是一个人修行的吗?
秦生道:当然不是,我还有个师父,他现在还不知道有多逍遥呢。
他们两人一直聊到了深夜,秦生得知王家虽然表面上风光,但背地里总是被张家针对,抢夺街市和修行资源,所以他们两家都很想灭了对方。
王无缺笑道:秦生兄年纪轻轻便已经是太初境的高手了,而我还一直处于归一境迟迟无法突破。
秦生道:无缺兄也不过二十三岁,不必着急,修行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急不得。
王无缺苦笑道:我是家族的长子,以后是要继承家业的,当然会着急。
秦生笑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呀!
随后两人又碰了一杯酒。
王无缺擦了擦嘴道:秦生兄小弟有一事相求。
秦生道:无缺旦说无妨,只要我能帮上的,我一定帮你。
因为王无缺是秦生在这个世界交的第一个朋友,而且还很投缘,所以也没有多想,直接就答应了。
王无缺道:好!秦生兄豪爽!除了城主府以外,我们其余的三家为了更好的分配修行资源,会每年举行一次比试,我想请秦生兄替我们王家参加,事成之后我愿已两成的修行资源报答秦兄。
秦生思索了一会,道:无缺你们家族难道没有把握会获胜吗?
王无缺叹了口气道:也不瞒秦生兄了,其实这场比试要我们家族派三个二十五岁以下的年轻人参加的,我们王家只能派出我还有我的二弟,然后在空出一个位置另寻一位高手坐镇,但是其他家族肯定也会寻找其他高手来帮忙,秦生兄的境界在落柳城也算的上是顶尖的了,所以还请秦生兄帮我这个忙!
秦生笑道:你就这么信得过我的实力?我可没有什么实战经验,万一搞砸了,你的父亲不会怪你?
王无缺:秦生兄谦虚了,我的眼光一向很准,还请秦生兄帮忙!
秦生笑道:罢了罢了,反正我也是下山修行的,就当是历练了。
王无缺大笑道:我在敬你一杯!随即一饮而尽。
秦生也笑了,举起酒杯也一饮而尽......
第二天清晨,王无缺就来敲秦生的房门,秦生打开房门,无缺道:秦生兄昨晚休息的可还好吗。
秦生道:睡得非常舒坦,这么一清早,无缺有什么事情吗?
王无缺道:家父回来了,我带你去看看他,顺便提一下家族比试的事情。
秦生道:那么就快走吧,别让他等久了。
王家主府内,一个面色沧桑的中年男人坐在一把太师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