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换了一个身体？”
系统冷嗤。
“你还是你，这身体也是你自己的。只是，你所处的世界不一样了。”
在不同的空间里，有不同的平行时空，在相同时间里，有不同的江映。
系统综合了所有的江映后，确定了眼前的江映是最有潜质的。
他是一个有需求的系统，又不是慈善家。
两人之间的关系，就如他最初所说的一般，是交易。
一人要成功，一人要愿力，各取所需。
主动权在系统手上。
只是，这些，他自然不会对江映明说。
人，是过于复杂的生物，来之前，上面再三告诫过他，要时刻保持防备，否则会被人类给吞噬、同化成为一个废物。
而一个废物，只能被丢进垃圾桶。
系统未完的话，让江映心中多了几分计较，眸光轻闪，舌尖轻抵齿跟，反问道：“你很喜欢人形？”
系统绷着脸点头。
“你光团的样子也挺好看的，变成小狐狸也很可爱，为什么一定要用人形呢？”
“我想当人。”
是想，还是因为曾经就是人？
没有答案。
她也不敢问出口。
“你说，我参加这档节目，能翻身吗？”
当年，她拒绝这档节目，参加了那个所谓的恋爱观察节目，结果被全网黑。
什么绿茶、事逼、作精，甚至连心理变态的评价都出来了。
而禹雨菡靠着卖一手惨，牵着顾昀的手，踩着自己，又上了一个台阶。
系统懒懒的掀了一下眼皮，轻蔑的瞅了她一眼：“哟，学会思考了？”
江映轻笑，没有回答。
“你以前为什么不选这档节目？”
“年龄、咖位都不合。我已经过了养成的年纪。二十五岁的女人，在偶像团体中来说，已经步入黄昏了。”
她微微顿了一下，眸底闪过一抹轻嘲。
“而且，我一直陷在过去走不出来，还以为自己是Quarter的主唱，根本不愿意相信自己早就过气了。又怎么可能会去参加？”
系统颇为意外的打量了她一眼后，说：“看来这十年让你对自己有了一个清晰的认知。”
“看来你对我也很了解。”江映试探道。
“好说好说，系统不会随便选择一个人成为契约对象。”
“你观察了我十年？”
“别把自己看的太高，宇宙很大，时空是世界上最复杂的谜题。与其说我在观察你一个人，不如说我在观察一切有资格成为契约者的人类。”
江映眸光轻闪，问题又回到了她想要的节奏上。
“我该感到荣幸吗？”
系统歪了歪头，不解她怎么露出一个苦笑：“当然，本系统允许你对我表示感谢。”
“等……下次吧。”江映听到这话，只感觉太阳穴发疼。
系统究竟是什么，这个所谓契约的最终目的是什么，她只想知道。
她动了动嘴，刚要说话，就见对方说：“这衣服穿着真不舒服。”
说话间，对方就伸手开始抓身上的衣服，解了半天，纽扣都没有一点动静。
江映一愣，急忙起身，想要阻止她的动作。
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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