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分离的第三年,来了。阿朗,有人问我你是什么样子的,我试图用那些漂亮的句子来形容你,但是不行。于是我字字推敲说出长长一段话,你眉眼一弯,熠熠生辉。你温柔,像百合花。不行,不行,全部都不行。这些文字写不出你眼里的少时星辰,写不出你笑时唇角的春风——宛宛」
「我和她分离的第三年,来了。宛宛,很抱歉。我努力了,不让肿瘤细胞转移,可是它好像一点也不听我的话,可是为了你,我无畏伤口愈合后再开一次刀。只是我难过,难过现在的自己就像扑腾在网子里再飞不起来的鸟,亦或是困顿在笼子里眼睛都不再发光的豹。我,被困在这里了。——阿朗」
第四年的春天,在长时间的忙碌后,我选择给自己放了一个假。
带着奶奶去往云南,大理城。
有同事告诉我,如果一件事情找不到答案的时候,在那里,或许有我想要的答案。
秦宛“奶奶,累吗?那边有椅子,我们休息一下”。
奶奶“好好~”
我刚把奶奶扶坐好,恰好一个捧着花盒子的白族阿婆向我们这边走了来。
“囡囡~买一个吗?”
或许是她的笑容过于安详,又或许是我不好意思拒绝的那份盛情。
秦宛“阿婆,我要这个百合花手串”。
“呐,给你”。
我付好了钱,把买来的花串仔细别在了奶奶的胸口。
秦宛“好看~”
奶奶“是吗?搞得奶奶我都不好意思了咧~”
丽水康城,洱海湖畔,我带着奶奶和那串百合花,走遍了田野。
奶奶“宛啊,你有喜欢的人吗?”
奶奶突然问了我,这个问题。
我没有像以前一样藏着掖着,害羞地笑着点头。
奶奶“他是什么样子的人啊?”
什么样子?
阿朗,有人问我你是什么样子的,我试图用那些漂亮的句子来形容你,但是不行。于是我字字推敲说出长长一段话,你眉眼一弯,熠熠生辉。你温柔,像百合花。不行,不行,全部都不行。这些文字写不出你眼里的少时星辰,写不出你笑时唇角的春风。
秦宛“奶奶,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你,也没在这里找到我想要的答案。
阿朗,何时回来?
————〈转换视角〉————
病房里传来一阵悠扬的口琴曲子,门口傅璇和Deities医生静静地站在门口。
“I apologize.【我很抱歉】”
傅璇“I respect all his decisions.【我尊重他的一切决定】”
宛宛,很抱歉。
我努力了,不让肿瘤细胞转移,可是它好像一点也不听我的话。
可是为了你,我无畏伤口愈合后再开一次刀。只是我难过,难过现在的自己就像扑腾在网子里再飞不起来的鸟,亦或是困顿在笼子里眼睛都不再发光的豹。
宛宛,我好像被困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