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不幸,
不过是因果报应。
——
伴着盔甲落地的闷哼声,两人一起摔倒在地上,众人在惊慌之余也赶紧上前查看了她们的情况。
“小遥!小遥,你还好吧?”工藤新一绕过盔甲,迅速跑了过去。
毛利遥点了点头没说话,只看了眼一旁的盔甲,接着又短暂地看向了罗丝。
演技真好。
她是如此想到。可是什么都无所谓了,只要她改变了这一切,就不会死。
“我就知道是我……从一开始就有人想要我这条命!”罗丝坐在地上,惊魂未定。
“你想太多了,只是因为绳子太旧了才会断的。”基司·弗洛克哈德蹲着身子查看着手里绳子的断裂处,开口安慰她。
阿卡尼凑了上去,疑惑地说:“这也不应该啊,是谁把这盔甲吊上去的啊?”
“这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弄个不好,旁边那面大镜子破了就糟了。”伊贝丽丝说着,看向旁边一人高的精致大镜子。
“就是啊,那面镜子可是我们的守护神呢!”罗丝似乎也突然恢复了神志,笑着附和她。
“你们有没有搞错啊?你们要谢的不是镜子,也不是什么神,应该是这个女孩吧?”莎朗·宾雅德挡在毛利遥面前,不满的质问她们。
“Oh!谢谢你,刚才多亏了你!”罗丝上前一步,似乎还想抓住她的手,被毛利遥不动声色的躲过去了。
“不客气,”她笑得很纯良,“还是要注意点的好,神明不可能每一次都恰到好处的救下你。”
罗丝诧异的愣了一下,继而回应的笑了笑,说:“是吗?我不奢求还有下一次,这一次就够了。”
“我们得准备上台去了。”基司·弗洛克哈德查看着腕表,打断了她的抒情。
“那么,待会儿在后台聊喽!”罗丝向毛利遥挥手告别。
“嗯,祝好运……嘶。”毛利遥刚想抬手回应,却突然感到右边手臂一阵刺痛感袭来,转着手腕去看时,才发现那里不知何时多了一块嫩红色的擦伤。颜色较深的地方,还在往外冒着血珠。
似乎是被地板擦到了,刚才肾上腺素分泌太多,导致她一点痛感都没觉察到。
为什么会受伤……
她的印象里是没有这一轮的。
毛利遥仔细回想着上辈子的记忆,将罗丝拽回来的是……是谁?
记忆就像宿醉后的断片,她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就连轮廓也模糊了。
上一世烟雨朦胧的伦敦,留给她的似乎只有那抹醒目的银白,除此之外,再没了印象。
一种悲凉的窒息感笼罩了她,她感到一阵头晕眼花。
这时,一只苍白的手出现在她的视野里,带着一块温暖的手帕。
“我就说嘛,世上没有什么神吧?”莎朗·宾雅德慢吞吞地说,“有神的话你现在也不会受伤了……”
“可以这么理解吧?我违背了神的理念,这算是他给我的惩罚?”毛利遥用左手接下了手帕,语气淡淡的,“一般来讲,违背命运的人总是逃不过代价,可以把这归为‘报应’么……”
然而莎朗·宾雅德并没有理会她听上去莫名其妙的话,只自顾自的起身,说:“有希子,那我就先回去喽。”
“你不到观众席去看她们演出啊?”工藤有希子试图挽留她。
“嗯,我本来是想看看的。不过我突然想到有点事,今晚恐怕会有一场空前的风暴……我还有事先走了。”莎朗·宾雅德的头垂了下去,阴影迅速笼罩了她,而眼镜镜片上却反射出一抹白色的光晕。
户外的雨还在下,丝毫没有要停下的觉悟。
——
工藤有希子得到了最佳的票位,他们坐在正中间的观众席上观看舞台演出,一切演绎都尽收眼底。
“哇,真是壮观!”毛利兰惊叹道。
工藤有希子很满意她的吃惊,笑着说:“就是说啊,这么盛大的舞蹈场面,在我们那就看不到了。”
工藤新一在旁边不给面子地打了个哈切,眼角渗出了泪水。
其余三人顿时神同步看向他,似乎在鄙视不合规矩他的行为。
“可惜啊,就是有个木头不懂得这其中的价值……”工藤有希子无力吐槽。
“新一,好不容易来了,你认真一点好不好?”毛利兰凑到工藤新一耳边,轻声开口劝道。
“这种东西有什么好看的,不过是希腊神话改编的爱情故事。”工藤新一双手叉腰,有些不耐烦地说。
“那你倒是说说看,它是从哪个希腊神话改编的?”毛利兰不高兴的反问。